她对他一片赤诚真心,他却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心里只有那个名为“姒槿”的女子。
“公子,有君少爷的随从求见。”就在屋内一片尴尬时,守在门外的池平入门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君宜修闻声抬了抬眼道:“进来。”
君家的下人很快进来,来到君兴邦身边低声耳语:“少爷,姒槿姑娘已经安排妥当了。”
君兴邦闻言,目光一亮,转身与君宜修道:“堂哥,弟弟这边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了。”
君宜修正处理手头的公务,听到君兴邦这样讲,也并未多想,颔了颔首回应。
君兴邦自君宜修院中出来,精神焕发,他忍不住加快步伐想要快些见到姒槿。这个小狐狸,总算还是让他给逮到了,这次看她还怎么逃的出他的手掌心。
姒槿正在努力地用瓷片割着手腕上的麻绳,因双手被绑,她的进程很慢,这才割了一半,她便感觉手腕几乎要断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姒槿闻声暗叫不好,连忙停下动作,将瓷片握进手心里。那瓷片锋利的很,姒槿也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握着。
“姒槿美人儿,可有想我?”人未到,声音便先到了。
姒槿闻声心中一紧,恨不得出门将说话的人痛扁一顿。
很快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笑得龌龊的君兴邦。君兴邦一进屋,反手便将房门关了上。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姒槿忍不住向后缩。
怎么办,如今她可以怎么办?姒槿一双明眸中逐渐染上厉色,她暗暗下定决心,只要君兴邦给她松绑,她便用手中的瓷片划开他的喉咙。
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简之回来,怕是寻不到她了。
想到这里,姒槿眼睛有些酸涩。简之从邺京寻了几百里到西洲,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她和简之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可是马上又要天人两隔。
然而君兴邦却并不急着给姒槿松绑,他来到姒槿面前,用手指挑起姒槿的下巴,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满意道:“姒槿又美了许多。”
说罢,君兴邦在姒槿身侧坐下,伸出手臂将姒槿揽进怀里:“姒槿不想我,可是我对姒槿却是想念的很,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得了相思病,想你想的浑身难受。”
嗅着君兴邦衣裳上厚重的脂粉味,听着他口中不知廉耻的话,姒槿一阵恶寒。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君兴邦起先还只是说几句腻歪的话,在意识到得不到姒槿的回应后,干脆直接动起手来,他伸手就向姒槿腰间探去。
姒槿意识到危险,开始挣扎起来,再也忍不住出声骂道:“君兴邦,你无耻!”
“呦,这不是会说话的吗,我还以为你在外溜达了许久,成小哑巴了。不过你是美人,不管你会不会说话,哥哥都爱。”君兴邦说着就向姒槿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