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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穿过大厅后是一个小房间，山姆牧师称之为他的书房，现在他正在里面，接受所有警察‐‐一共十二个人‐‐的严厉质问。山姆牧师礼貌地回答了所有问题，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安情绪。

的确，他是一个经历过严酷考验的牧师。谁给过他这些考验呢?

&ldo;上帝，还能有谁。&rdo;

&ldo;事实是：在这里的所有修女，都是你的妻子，修女们可是曾神圣宣誓，要永葆贞洁生命的，你怎样解释这一切呢?&rdo;

&ldo;是的，但是，修女也分白人和黑人。&rdo;

&ldo;她们有什么区别吗?&rdo;

&ldo;教堂会为白人修女提供住宿和食物，而黑人修女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这一切。&rdo;

&ldo;但是，她们是禁止结婚、或者从事任何淫荡活动的。&rdo;

&ldo;是的，是的，准确地说，我的修女们都是处女。&rdo;山姆牧师连连点头。

&ldo;但是，她们又是你的妻子，并且为你生养了孩子，哦，你有五十个孩子，这又怎么解释?&rdo;

&ldo;是的，对于生活在罪恶世界中的警官们来说，可能不能理解;每天早晨，我的妻子们起床的时候，都是纯洁的修女。只有到了夜晚，在黑夜中，她们才使用上帝赐予她们身体的功能。&rdo;

&ldo;你的意思是，她们在早晨是处女，白天是修女，而晚上却变成了你的妻子?&rdo;

&ldo;是的，如果你愿意这样表达的话。你不能忽略这样一个事实：每一个人都有两种存在方式，两者是平等的，甚至是可以被分离的‐‐我和我的妻子们，就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rdo;

&ldo;好吧，但为什么所有的孩子都不穿衣服呢?&rdo;

为什么，因为不穿衣服更舒服，而且买衣服需要花钱。

&ldo;为什么不在桌子上吃饭，像正常人一样用刀叉呢?&rdo;&ldo;刀叉也要花钱，水槽相对来说更好。作为白人绅士和执法官员，你们当然能理解我说这一切的意义。&rdo;

十二个警察顿时涨红了脸。大部分的问题，都是领头的警长问的，他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提问。

&ldo;你还想要一个妻子干吗呢?&rdo;

山姆牧师抬头看着他，下垂的嘴角满是皱纹，有点惊奇。

&ldo;警官，这是一个多么古怪的问题，我要回答吗?&rdo;

警长再次涨红了脸。

&ldo;听着，大叔，我们不是在开玩笑。&rdo;

&ldo;我也不是，警官，我可以向你保证。&rdo;山姆牧师激动地说。

&ldo;那么，上一个是怎么回事?&rdo;

&ldo;什么上一个，警官?&rdo;

&ldo;死掉的那个。&rdo;

&ldo;她死了，警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