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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怎么死掉的，你听不懂吗?&rdo;

&ldo;就是死了，警官。&rdo;山姆牧师倔强地回答。

&ldo;什么原因?&rdo;

&ldo;上帝的旨意，警官。&rdo;

&ldo;现在，听清楚了，大叔，是你自己把问题搞得复杂了。&rdo;白人警察严厉地盯着黑人牧师问，&ldo;她是得了什么病吗，死亡的原因是什么?&rdo;

&ldo;生孩子时死的。&rdo;

&ldo;你刚才说你有多少岁了?&rdo;

&ldo;大约一百岁，据我的推测。&rdo;

&ldo;好的，就算你已经一百岁了。你把她怎么处理了?&rdo;

&ldo;我们把她埋葬了。&rdo;

&ldo;葬在哪里?&rdo;

&ldo;在草地里。&rdo;牧师笑着说。

&ldo;听清楚，大叔，埋葬是有法律规定的，你获得允许了吗?&rdo;白人警察严厉地逼问黑人牧师。

&ldo;白人有白人的法律，黑人有黑人的法律，警官。&rdo;

&ldo;但都是上帝的法律。&rdo;

&ldo;哪个上帝?&rdo;

&ldo;白人有白人的上帝，黑人有黑人的上帝。&rdo;

警长终于用尽了他的耐性，决定不再询问山姆牧师，转而进行自主调查。

在调查的过程中，警察们了解到：这一家人的生活，就是靠修女妻子们，在哈莱姆街上，乞讨救济品来维持的。

白人警察们还在肮脏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三个可疑的土堆，掘开一看，里面是三个女人的尸体。

第02章

哈莱姆区，凌晨两点钟，天气依旧炎热。尽管可能你并没有感觉到，但是从人们的行为中，可以判断出来，此时每个人，都开始变得柔软：汗腺张开了，脑袋像一台新辛格缝纫机一样运转着。

所有人都在狂欢，身体贴着身体，脸颊贴着脸。

一个白人男子出现在这样的夜色中。

他正躲在第一百二十五街，和第七大道西北口的联合烟草商店门后，看着正对面特雷莎大厦午餐台旁边，一群嬉闹的男同性恋者。玻璃门大开着，整个柜台正对着人行道。

这个白人男子因为眼前的&ldo;女孩们&rdo;，开始兴奋了起来。

&ldo;她们&rdo;全是有色人种，大多数都很年轻;所有的人都是直发，静止时就像丝绸，飘动时就像海上的波浪;&ldo;她们&rdo;的眼睛上都戴着长长的假睫毛，上面还涂着一层睫毛膏;柔软的大嘴唇，都被涂成了棕褐色：&ldo;她们&rdo;的眼神是赤裸裸的，透露着&ldo;她们&rdo;的品质恶劣和不知羞耻，看上就像一群贪婪饥渴的觅食者：&ldo;她们&rdo;都穿着彩色的紧身短裤和短袖运动衫，露出了棕色的手臂。一些坐在柜台的高脚凳上，一些斜靠在柜台上。&ldo;她们&rdo;的声音发颤，身体不停地动来动去，眼神飘忽游移，屁股暗示性地扭动着。洁白的牙齿在冒着汗的棕色脸上闪耀着，黑色的眼眶中散发出赤裸裸的欲望。&ldo;她们&rdo;用手指尖轻轻地触摸着对方，同时还情不自禁地用假声惊叫着：&ldo;小妞……&rdo;，动作和表情都很肆意、下流，似乎在&ldo;她们&rdo;的脑海中，正进行着一场放荡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