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你听我说,你不知道他多逗!我还以为他也能看到我了,把我吓坏了,原来,他只是猜的!就这样还想从我这里诈出消息来,想也别想!也不想想,我比他多‘活’了多少年?!哼!”
惠袅袅忽地停住步子,偏身问他,“那慕荷呢?”
厉厉怔了一下,快速地眨了眨眼,“什么慕荷啊,我不记得有这个人。”
惠袅袅学他的样子眨了眨眼,“宁泽前世带进府的贵妾。”
“那不是真的!”
闻言,惠袅袅扭身就走。
走得太快,而厉厉还停在原处,不一会,便因为荷包的原因,厉厉的身形变得扭曲,直直地朝荷包飞去。
“千秋,那不是真的。”
厉厉还想解释,但他的声音被呼呼的风声掩去了一大半,惠袅袅又无心再听他说话。他的身形被荷包牵动着在空中晃啊晃……
到了祠堂后,便将荷包取下来摆到香案上,便拣了个蒲团坐着,取出绣绷来绣字。
仔细地想过之后,惠袅袅才决定绣一个“宁”字,不过五画,再难看,也应当是能认出来的了。
绣面上的“宁”字已经绣出了细细的骨架,再用不同的针法小心仔细地绣出立体感来,便可以完工了。
惠袅袅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想法可行。
芸姑绣的锦鲤荷包,哪里有她亲手绣的姓氏荷包来得有诚意?他断然不会拒绝。
不知不觉中,唇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发自内心的欢喜。
刚扎下几针,便听得厉厉疑惑的声音,“千秋,你绣几条爬虫做什么?”
惠袅袅的笑意凝在脸上,嘴角直抽,“爬虫?!”
厉厉极为认真地点头,而后又道:“你不会就拿绣着几条爬虫的荷包去给那大笨蛋吧?”
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会荷包上的“爬虫”,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好好好!真好!就拿爬虫荷包给他,谁叫他欺负天下最可爱的厉厉了?哼!”
“……”确定不是厉厉用噩梦欺负了宁泽?!
“我来看看,你绣了几条爬虫。噫,这两条爬虫还有小尾巴呀!”
“……”
“有尾巴的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雄的!啊呸呸呸!他这说的都是什么鬼?!
“那两个小小的,是爬虫结的茧吗?”
“……”厉厉,快抬头来看我凝视你的目光。
“千秋,它们是会变成蝴蝶的爬虫吗?化茧成蝶,比翼双飞!”他激动得抬眼看向惠袅袅,却见她正笑得格外慈祥,慈祥得让人发怵,不,让鬼也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