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自然也决不应忽视。英法准备在即将举行的联合国裁军委员会小组委员会
会议上,提出一个介乎迄今东方和西方两种方案之间的折衷建议。
西方三大盟国中仅余下了美国还坚持着原有立场,即主张德国重新统一
问题、欧洲安全问题和裁军问题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但是,1956年是美国的
大选年,妥协的倾向是否也将会在美国占上风呢?美国在英、法的压力之下
是否会让步呢?阿登纳不能不考虑到这一切。英法的转变并非仅仅是西方三
国立场不一致的问题,它直接关系到德国的命运,关系到德国重新统一能否
实现。
因此,在英法伦敦会晤之后,阿登纳立即给美、英、法三国领导人各起
草了一封信,并委托联邦德国驻华盛顿、伦敦和巴黎的大使转呈。信中,阿
登纳向三国致意,要求重申过去三国所作的保证,即没有联邦德国的同意,
决不允许商定与联邦共和国的政治、军事以及它的领土等有关问题。同时,
阿登纳请求盟国允许联邦政府了解即将在伦敦开始的裁军谈判的进程,让它
能有机会发表自己的观点,因为裁军问题与联邦共和国的统一与安全问题直
接相关。
尽管阿登纳作此强烈呼吁,但他很难改变形势造就的联邦共和国政策的
矛盾处境。一方面在法国、英国、甚至美国,要求普遍裁军的呼声越来越高,
不仅是由于财政考虑,也是出于人们对和平的渴望。另一方面在波恩、在联
邦德国,却必须要执行重振军备的政策,因为巴黎协定恢复主权是和联邦德
国重振军备联系在一起的。要重振军备,联邦政府需要修改基本法、通过兵
役法,才能实行并取得财政预算中相应的财政支出,这必须要得到大多数德
国人的支持,而在德国人最关心的德国统一问题上,盟国却再也不愿继续作
出相应承诺,保证首先解决德国问题。阿登纳无能为力,只能处于内外交困
的局面之中,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在日内瓦会议之后发生的。
1956年1月5日.阿登纳度过了他八十岁的生日。联邦政府为他举行了
盛大庆典。八十高龄与前不久的一场病令阿登纳感到有些担心。这是他第一
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毕竟到了这个年纪还依然在政治舞台上活跃的人并不
多了。阿登纳问他的医护顾问马蒂尼教授,他的身体能否支持到他可以保证
他的政策能继续贯彻的那一天。马蒂尼告诉他,&ldo;在1949年您初任联邦总理
时,我担保您在总理位子上能干一年或许是两年。现在我知道当时我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