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误的。我不像您那些不做医师的朋友们那样,为您的八十高龄而担心,
因为我了解您是有潜力的。我只是提醒您要适可而止。&rdo;另一个人,欧根&iddot;格
斯登美尔告诉他,年龄在一个永无止境地变动着的时代意味着经验的多少,
而经验是任何东西所代替不了的。
这种安慰使阿登纳感到了新的勇气和希望。他知道,他必须使联邦德国
尽快摆脱这样的处境。责任在召唤、战斗在等待,作为船长的他必须扬帆前
进,去与风浪搏击。
再度访美
我们没有安全地位。特别是在我们动荡不安的时代中,和平
和自由乃是必须用生命换取的财宝,并且必须谨慎地、细心地加
以保护。
‐‐《阿登纳回忆录)(三)
苏共二十大以后,阿登纳对西方国家表现出对苏联事态入迷似的关注深
感忧虑。在他看来,苏联领导人虽然抛弃了斯大林的学说,并对斯大林的统
治加似批判,但这一切却并没有触及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根本,而且到目前为
止,苏联也并没有就斯大林对西方的政策加以谴责,当然更谈不上要给东欧
和德国人民自由了。与斯大林相比,赫鲁晓夫不过是运用了一种新的比较灵
活的方法而已,谈不上立场的根本转变,也绝不是什么人们鼓吹的&rdo;东方新
纪元的曙光&rdo;。阿登纳得出结论,苏共二十大的结果仅仅是赫鲁晓夫权势和
影响的极大增长,苏联追求统治世界的终极政治目标与斯大林时期没有两
样。
1956年3月19日,联合国裁军委员会小组委员会在伦敦开始了裁军谈
判。美国人并没有附议3月12日摩勒和艾登公布的联合建议,而是通过代表
哈罗德&iddot;史塔生提出了一项自己的计划。苏联代表团团长葛罗米柯也拿出一
个详尽方案提交讨论。裁军会议的进行令阿登纳神经高度紧张,因为裁军谈
判无论成功与否都会给德国带来危险。
阿登纳很清楚,如果伦敦谈判能够达成裁军协议,那么作为军事战略防
御工具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将会失去原有作用。尽管北约不会在短时间内消
失,但它绝不会再发展,北约的政治作用也将逐渐下降,这样,人们对联邦
德国为加强北约组织实力所作努力的关注自然也会不可避免地减小,人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