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代的市革委会办公楼,间间办公室里自然都是有门有窗,做了安全防范措施的,那门是木门,窗是木窗‐‐除了窗框边都安了木条之外,窗框中间也用粗木条做了靠中间部位的横木,用细木条做了从左到右每隔八厘米就安上一根的竖木。横木是长方条,竖木却是小圆条。对于安分守己的人来说,就算窗框只做成这样,也不会偷偷搞烂它去跑进去,它还是显得很&ldo;安全&rdo;的。但对不安好心的人来说,它则很容易给搞烂,让人跑进去,一点儿也不安全了。
第193章鬼祟男人
象这个时候就是这样,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站在一间办公室的后窗,那后窗的门开着,他拿手去抓着一根小圆木条,如果他跟着狠狠地一用力的话,那可能就很快会把那根小圆木条给扯断了。
在这个时候,作为邓恬玲本人真实的想法来说,她自然是不愿意去理这样的事情的,也没勇气去理,因为她除了怕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事情之外,还与她感觉自己是一个女人,体力比较弱,不是那个年轻男人的对手等有关。
在这种情况下,邓恬玲完全是一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可是,此时她的身子已经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身子,而是属于多一个人的了‐‐吴兰颖附身到了她的这个身子以后,虽然重量还是她本人原来的那个重量,但性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尤其是,在不久以前,她的脑子完全是她一个人的脑子,现在却已经不完全是她一个人的脑子了,她本人有这样的想法,吴兰颖却是另一个想法,她自己又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好象自己的心态有点儿分裂,内心有两个声音,每一个声音都是出自她本人的脑子的,而不是自己的身子里附着有另一个人,另一个声音出自另一个人。
这样,这会儿邓恬玲本人的内心里是不想多管闲事,想快些离开这儿,可吴兰颖却想多管闲事,要把那个年轻男人给吓走。
因此她们在离那个年轻男人还有十多米远的地方时,就停住了脚步,然后邓恬玲的怒吼声就突然发了出来:&ldo;你想搞么子名堂?是想偷东西吗?&rdo;
这么大的声音,是很吓人的,特别是对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来说,更是这样。
年轻男人一点儿也没有思想准备,给她这突然一吓,立刻就惊得要跳起来,赶快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但才跑了几步,他回头一看,见邓恬玲没有追上来,她的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连市革委会里也没人听见她的怒吼声从别处跑来,他的胆子就一下大了,转回身来,慢慢走向她。
邓恬玲见他这样,心里边可就慌了,怕他欺侮自己、侵犯自己,忙往后退,同时不由自主地责问他:&ldo;你想做么子?向我走过来干么子?&rdo;
&ldo;我不做么子,不干么子,就只想和你交个朋友。&rdo;年轻男人笑嘻嘻地回答她说,更向她走过来。
&ldo;你别走过来!我不和你做朋友!&rdo;邓恬玲赶快再道。
年轻男人可不管这些,这时他已经对她起了坏心眼,一心要侵犯她哩,因此就继续向她走过来,因为原本离她就不远,这时他一边跟她说话,又一边走向她,所以才说了这么两句话儿,他就走到了她的跟前,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这可就叫邓恬玲慌得不行了,觉得大难将会临头,当下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处往回扯,同时嘴里又喊:&ldo;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许你抓我的手!&rdo;
她这样喊,在白天到处吵嚷声比较大些的情况下可能传不远,但在现在晚上的时候,到处都安安静静的,难得听见有别的人或者动物的声音响,可就传得很远了。
第194章能力失去
年轻男人猝然惊慌起来。
此刻在这市革委会的大院里,虽然到处都黑灯瞎火的,没有人走动,但陈国庆的办公室在亮着灯,而且离得也不远。还有,晚上人的喊叫声能够传得那么远,也有可能会叫大门口的那个门卫听见,到时他们都跑来查看。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对他来说可就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了。
因此年轻男人便担心、害怕,忙拿自己的一只手捂住了邓恬玲的嘴巴,不让她再乱喊乱叫,同时他的坏心眼就更加表现了出来,拿另一手去扯她的裤子。
这可就更叫邓恬玲惊慌、害怕了。
虽然这个时候他们离陈国庆的办公室不是很远,她之前喊出的声音可能就已经叫他听见了,而她如果再多喊几声的话,他肯定更加能够听见,然后跑来救她的。
可是在这个那么危急的时刻,邓恬玲在喊出之前的话语的时候,并没有听见从那亮着灯的办公室处传出关门的声音,更没听见有么子急急跑来这儿的脚步声。而她随后嘴巴给年轻男人拿手捂住了,更加发不出声音来了,无法继续让自己的喊叫声送向那个办公室,陈国庆更不可能跑来了,那么她给年轻男人侵犯,可就是在毫厘之间就会发生的事情了。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可就怕死极了。
既然邓恬玲怕死极了,嘴巴一时无法再喊出声音来,她就只能拿自己的手去扯年轻男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扯开一点儿就想再喊。
此时她惊慌害怕,年轻男人同样是惊慌害怕。见她扯开了一点儿他的手,跟着要再喊叫,他就只好不再继续扯她的裤子了,而是拿双手更紧地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喊出声音来,同时便用力将她按倒在地上,叫她仰面朝上,双臂却给压在她自己的身下,无法再用手去扯年轻男人的手,做出比较有力的反抗和挣扎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