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况变成这样,邓恬玲就不能不非常绝望了:她连反抗和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还怎么有机会抗拒给年轻男人侮辱和侵犯呢?
在邓恬玲感到很绝望的时候,吴兰颖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很为她着急和不安,心中直担心她会真的给年轻男人侵犯成。
可是她现在虽然跟邓恬玲和年轻男人都近在咫尺,却没法去帮邓恬玲。因为她附身到邓恬玲的身上之后,好象就成了她身子里的一部分,象她脑子里或者腹部、腰部处的某一块肌肉那样,想帮她也无法伸出手去,而不是象她的手臂或者双腿那样,想帮她,就可以伸出去,踢出去。
&ldo;怎么搞的?做么子我现在会突然附到邓恬玲的身上,然后就再不能离开她去想做么子事情,就做么子事情呢?&rdo;吴兰颖不能不懊恼、无奈地这样想。
这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么子好事情了。因为象她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她可能从此得跟随邓恬玲,邓恬玲去哪儿,她就只能去哪儿,不能再去找小蝌蚪他们,连见也没法再见到他们了。
第195章失去自己
吴兰颖此时跟邓恬玲在一起,虽然在思想意识上是两个人,但在能力上却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邓恬玲的身体能力。所以看着邓恬玲被侮辱,被侵犯,她在邓恬玲的身上看着,只能是干着急而没有一点儿办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邓恬玲被年轻男人压着,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嘴巴又给他拿手捂住了,喊不出声音来,没法让陈国庆听见,迅速跑来救她。
年轻男人呢,可就想速战速决了,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他不快些把事情做成的话,对他来说也是很糟糕的。
于是,在把邓恬玲的双臂压到了她自己的身下以后,他就拿他的另一只手去加快速度扯她的裤子,不费多少功夫就扯掉了。
……
邓恬玲象一块放在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又象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绵羊,听凭别人欺凌。这样,当她终于给年轻男人侵犯成她,把她的身子弄得很疼痛,然后心满意足地将她丢在地上,自己快快跑掉以后,她很伤心,很绝望。
但她不敢乱喊乱叫。
因为如果在她没有给年轻男人侵犯成之前,她拼命喊叫能够把别人喊来,保护她不受年轻男人的侵犯的话,她觉得那是值得的,陈国庆也会尊重她。
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了。她给年轻男人侵犯成了,身子的一部分这会儿么子遮掩物也没有,而且身子的某部分也很疼痛,给人看见特别是给陈国庆看见的话,以后陈国庆肯定会从此很嫌弃她,再也不亲近她的脏身子了……
想到了这样的利害关系,邓恬玲在没有给侵犯成之前还努力喊,努力挣扎,现在已经给侵犯成了,她就再也不敢乱喊了,打掉了门牙也只能咽下肚子里去,默默地从地上坐起来,边无声地哭泣,边扯过自己给扯到一旁去的裤子来,先重新穿上内裤,然后穿上长裤。
这些事情做完了以后,邓恬玲就从地上坐起来,想找个地方拿手洗一下自己的脸儿特别是眼睛处,以免叫自己等一下去见陈国庆时,给他看出她哭过。
她找了一会儿,因为政府机关里边么子设施都比别处强得多的,水龙头的安装更是如此,所以就给她在一间办公室门外找到了一个水龙头。
只不过那水龙头会不会不出水呢?
邓恬玲在心里想着,就走到了水龙头前,把水龙头拧开了。
有水立刻从水龙头里流了出来!
这可就好了。邓恬玲就希望是这样,只有水龙头里有水出来,让她可以捧水好好洗洗脸儿,把自己哭过的眼泪痕迹给洗去,洗消失,那样待她走到陈国庆跟前,给陈国庆看见她时,才不容易发现她的异常,然后对她刨根问底,一直把她给陌生年轻男人侵犯了,弄脏了身子的事情给问出来,以后弃她而去(虽然她未婚就给陈国庆那样一个已婚男人占有了,也可以说是给他侵犯,给他弄脏了身子,但因为那是出于她愿意的,她则不会把它往坏的方面想那么多)。
第196章急不可耐
邓恬玲用自来水把自己的脸儿特别是眼睛连洗了好几次以后,自己感觉应该不容易给陈国庆看出自己哭过,不会向自己刨根问底了,然后就拿手抹去自己脸上的大部分水,又再用自己的衣服把脸上余下的那些水也全抹掉、抹干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儿,这才带着突然有几分沉重的心情向陈国庆的办公室走去。
&ldo;咯咯。&rdo;
邓恬玲走到陈国庆的办公室门外时,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连敲了两下门。
陈国庆此时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边,而不是开了灯又跑出去了,听见敲门声,他立刻就在里边问:&ldo;是谁啊?&rdo;
&ldo;是我,邓恬玲。陈主任,现在我来了。&rdo;邓恬玲赶忙回答。
&ldo;哦,是你啊,那就好,门没有插上插销,你自己推一下吧。&rdo;陈国庆的声音在里边又道。
&ldo;好的,陈主任,我推一下。&rdo;邓恬玲答应,把手往门上一推,就将那门给推开了。
&ldo;将门再关上吧,把插销也插上。&rdo;陈国庆叮嘱她。
&ldo;嗯。&rdo;邓恬玲回应,顺手将门给重新关上了,插上了插销。
陈国庆这时就招呼她:&ldo;好,邓恬玲,我的美姑娘,我的心肝宝贝儿,快过来吧,到我跟前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