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滚在地板上,云雨一番。
刚换上的裙子,又碎了。
&ldo;肖烈,你能不能温柔点?&rdo;
&ldo;我尽量。&rdo;
两人躺在地板上,喘气,望天。
&ldo;还回去么?&rdo;
&ldo;回呀。&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明天。&rdo;
&ldo;明天?&rdo;
卫澜的目光从天花板降落,到他英俊的脸上。
&ldo;肖烈,我玩了太久,攒了一堆事儿要处理。&rdo;
玩了太久,玩。她用了这个字眼,不知是不是不小心说了实话。
下午,有太阳的时候,肖烈又跑出去做木工。卫澜陪着,也在木头上随便抠抠。
&ldo;做这么多东西,都能拿出去卖了。‐‐等木屋没人了,这些椅子桌子就没人用了,到时候怎么处理?&rdo;
回头,肖烈的斧头抡得老高,好像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卫澜拿着刻刀,又补了几下,吹了几口,完活。
&ldo;你在干吗?&rdo;
他的影子罩过来。
&ldo;刻上我的名字。&rdo;
她刻了两个字母,wl。
卫澜开始频频回城,忙起来的时候一天不回,两天不回,三天不回,甚至更久。
木屋,越来越像个客栈了。
肖烈还是每天都要上山砍木头,做桌子,做椅子。卫澜很久没回自己的房间,并不知道里面变了样,床头柜是肖烈新打的,衣柜也是新打的。她还没来得及用。
下一步,他还会打一张床。
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一个人闲来无事,烟瘾倒是没有,但就是想抽。火苗窜起来,点起一支烟。烟圈升起,散开。
无聊的时候做这件事会更无聊。
这姑娘来一趟,倒给他留了点新习惯。
下一次回来不知是哪天,她还没告诉他。自由还给她了。
这个冬天,肖烈很少离开木屋。天冷,他得忌惮着这条不太方便的腿。
张婶儿端着菜盆经过,&ldo;小肖啊,不用这么守着,这里有我就行了。小卫回来我打电话告诉你,你该干吗干吗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