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竹的声音后,文竞云慢慢地把剑插回剑鞘,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
把宝剑放好,文竞云又四处环顾着空空的练武堂,祖父他们已经上战场一年多了,这里也有一年没有人来练武了。
三哥每日在皇宫里,二叔家的俩个儿子练武是个半吊子,祖父在,还会被逼着来这里,如今祖父不在更不会主动来了,二叔和三叔对练武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三叔文季远还稍微有些身手,二叔文仲远可是一点也不会。
衡哥还小,也不放心他一个人来这里练武。
文家其他那些会武的小厮和护卫只在外院的武场练武。
除了打扫的小厮外,没有一个人来这里了。
文竞云摇摇头,关上门后领着夏竹走远了。
“夏竹,那里是什么地方?”文竞云指着西边那处小门通过的地方。
“那里是针线房。”
“针线房不是在南面吗?怎么搬到这里了。”文竞云不解道。
“以前针线房是在那一处,后来就把给主子们们做衣服的绣娘和给下人们做衣服的地方分开了,那小门里面就是专门给主子们做衣服的。”至从搬过来时,小姐还没来过这里,所以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那咱们进去看看。”文竞云也想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刺绣水平。
小绣房的十来个奴婢恭敬地给文竞云行礼。
文竞云挥挥手,让大家忙自己的,她自己只随便看看。
她来回地看着绣娘们手上的活计。
“这片竹子绣的不错!”
“这个是梅花,好看,像真的一样。”
每走一步,她便赞叹一声,这些绣娘的手艺真不错。能被选进她们将军府做绣娘,手艺当然是一等一的好。
兜兜转转,主仆二人又绕回了湖边,看着那处伫立在湖中央的假山,文竞云说什么也想上去看看,于是她讨好地看着夏竹。
“好夏竹,我想去假山上看看,此处只有我和你,无其他人经过,我不说,你不说,又怎么会传到母亲那里,我会小心的,不会轻易落水的。”
她就是特别想上那座假山看一看,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又怎会轻易妥协。也许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致。
夏竹实在拗不过自家小姐,只能安慰自己,“上次是人为才导致小姐落水的,这次应该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吧?”
随后小心翼翼地跟随小姐走上回廊朝假山而去。
那是一座黄石假山,石色近土红色,进入假山,过道中挂着红色的四角灯,柔柔的光线温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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