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撕,切以刑握住他的手强迫他撕,他力气比他大,他又逃不了,完全身不由己,撕衣服这活大部分都是靠切以刑动手,只见他手到之处衣服就成了碎片。
撕就撕呗,这样撕得破破烂烂,说实在话,真的挺解恨的,可是撕得太过瘾,真的把衣服给撕得精光,露出赤条条的健美身体,他反倒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瞄,胡乱瞄到的每一部分都很有看头,让他口水直流。
完蛋了,该不会他附在这y乱的桃花身上,跟一堆雏儿生活,然后被他们给洗了脑,竟然觉得男人的身体好看、养眼,还活色生香、令人食指大动!
&ldo;撕够了,我解恨了,好了,我原谅你了,行了吧,你可以走了,快点走。&rdo;
他开始心慌的赶人,来到这时代后他头一次有点惶恐了。他一个直男,虽忙于功课、工作,没啥恋爱经验,但一直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生,然而现在看着赤裸裸的切以刑,心里却没啥排斥感,甚至有种摸摸看又不会死的诡异念头,因为他的胸肌、腹肌都好迷人。
杂志上的猛男可能有修过片,不一定真有那么棒的身材,但眼前这一个,可是完全没修片的养眼猛男,是货真价实的,保证他去跳猛男秀,有一半的女人会被他的腹肌给迷得晕倒,而剩下那一半,在看到他被衣服包裹的火辣身材时,就已气血上冲,流了满地的鼻血。
&ldo;爷想要你,恨不得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rdo;切以刑讲起甜言蜜语维持一贯的嚣张与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吓得于灵飞魂都飞了一半。
妈呀,他讲的这是什么话,他于灵飞若真的跟他有事,他还真算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ldo;你就这么不想委身于我,是因为你自怜身世下贱,还是你另有所爱,说出来,让爷明了,若是前者,爷坦白告诉你,爷不在乎,你尽可放心,只是以后不可陪客,只能伺候爷一个。&rdo;
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露出凶暴的光芒,&ldo;但若是后者也得实话实说,让爷会一会那人,假使比爷好,爷就放了你,若不然,爷便是死也不放手,但比爷好的男人,爷还没看过。&rdo;
靠,口气还能不能更狂妄自大一点?
这自大狂就像不能明了怎么天底下有女人跟雏儿不愿服侍他,所以还假想出两个理由。
第一个理由,嗯!他直接讲他不在乎,只是口气非常自大,就仿佛艳帜高张的桃红应该要感激他的不计较。
第二个理由就是放眼天下,还有谁比他切以刑更有男子气概的,答案是没有,所以他死也不会放手。
说来说去,根本没有其他选项,他于灵飞不论逃到天涯海角、深山老林,这家伙就是要他,绝不让他逃了。
&ldo;我……我……&rdo;
他脑袋糊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忽然意识自己被切以刑大力搂住腰贴靠过去,他的手一挡,那赤裸的胸肌在他手指下发热,触感好得像丝绒,只不过是那种会自动放电的丝绒,电得他浑身苏苏麻麻。
屁股下热烫着,想也知道那是切以刑的什么部位,而手下也一样热烫,他浑身发颤,对上眼前男人的双眼,一时间他的心猛地一缩。刚才听他讲得自大夸口还有点气愤,这会看到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既深且浓的感情,却让他心跳失序。
他的表情好认真,有句广告词若是改一下,就变成认真的男人最英俊,此刻,他的确就是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
那专注的目光如火,认真的神色里带着痛苦,就像为了他真的伤透脑筋,也为了他置身在爱情的炼狱中。
切以刑确实很煎熬。他不懂桃红的一再拒绝、不懂桃红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更不懂桃红为何能让他从厌恶到非他不可,这些不懂累积在一起,就是对他的深深折磨。
他何曾为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更别说当那张写着&ldo;毒杀切以刑&rdo;的信纸放在他眼前时,他痛彻心扉,只觉得天与地颠倒了,爱与恨沸腾了,上天怎能这样对他?桃红又怎能这样对他?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对他有多么不一样?
他痛苦难当、煎熬不已,这半个多月来简直就像活在地狱中,心被利器一刀刀割着,他本来想,既然桃红是怀有目的接近他,那他就等着看他如何下手,但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也不甘心自己痛苦成这样,桃红,这个始作俑者却逍遥自在的在八王爷府过他的日子,他的个性不喜坐以待毙,今日特地上门来,一听到他说茶里要加毒药,顿时气疯了,只想要伤害他来平复自己的伤痛。
直到桃红一掌袭来,句句都如当头棒喝,让他失去冷静的脑袋恢复理智。
是呀,过去桃红有多少机会下手,他怎能因为他一句玩笑话就定了他的罪?
是关心则乱吧,才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明明他从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为什么一碰上这个雏儿就整个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