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动了真情,是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的人,才不能容许他的背叛。
事实上,就算在得知桃红想杀他时,他也没有停止过对他的渴望,他是如此如此的想要他。
幸好他否认了,幸好他点醒了自己,尽管被他嘲讽得自己就像是无脑的莽夫,但是心里却一阵欢喜,从那磨心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ldo;我是第一次,听说很痛。&rdo;
于灵飞脱口而出,脸皮一下子涨红了,当场很想打死自己。说桃红是第一次鬼才信呢,他刚附在他身上醒来时,他可是跟个野猪男正在肉搏战呢。
切以刑不动声色,四周暗了下来,看来天色已经黑了,于灵飞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他不是不懂男人间怎么做,这种知识现代多得是,更何况刚才还被切以刑顶了一下,但不代表他就有经验啊,要个处男跟个男人来一回本来就有难度,更何况听说当零号的,会痛到隔天走不了路,他怕痛,超怕的。
&ldo;爷不会让你痛的。&rdo;切以刑的脸在天色暗下来之后看不见表情,但是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听起来舒服而且令人感到安心。
&ldo;我说我是第一次,你、你信吗?&rdo;
于灵飞咬着下唇。切以刑应该不会信,这话谁都不信,就像他之前在将军府里说的,桃红在京城里没陪过的男人,算算十根指头都数得出来。
切以刑的大手抚着他的唇,声音更温和,也更嘶哑。&ldo;你说的,爷都信。&rdo;
就像被闪电给击中心脏,于灵飞心口颤动,盈满热气与情感。他为什么信?为什么?明明事实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还信?他真的这么相信自己吗?还是在骗他?
但切以刑不是会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男人,从初见面时,他就是个有话直说、择善固执的男人,就像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怎么踢、怎么踹,石头也不会变形,而他就是那副死德性,永远也不会改变。
于灵飞眼眶湿了,突然想一古脑把自己的烦忧给吐露出来,纵然切以刑不懂,但他愿意相信。
&ldo;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是我朋友开了个玩笑,后来我掉进井里,一醒来,我就变成桃红,你信吗?你真的信吗?&rdo;
他迫切需要一个人相信自己说的话,他第一个吐露的对象是阿捧,阿捧相信他的为人,但他从他眼里看出,他无法相信,因为太匪夷所思,也太怪力乱神。
&ldo;不管你是谁,爷喜欢你,爷要你,你是桃红也好,不是也罢,爷会疼你一生一世。&rdo;
这话是‐‐他信了!
于灵飞感动得眼泪、鼻涕流了下来,被切以刑紧紧搂住,鼻涕都沾到他的胸口上。他这是意乱情迷吗?还是被此刻的切以刑说的这些话给打动了?
他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顺着冲动,将手往下移,他知道男人处在这种状况时有多难受,他想要让他好受一点。
&ldo;我没办法真的做到那样,所以用手……好吗?&rdo;
切以刑没说话。
他握住了那热烫的巨大,指腹揉了揉顶端铃口,切以刑吐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听到这声呻吟,双腿间好似要融化成一滩春水,搔痒难受,内部抽搐,接近疼痛。
现在他跨在男人的身上,身体还残留着桃红的记忆,他知道如何服侍男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也知道这样的姿势能让男子如何欢悦满足,而刚才切以刑顶了他一下,还顶进深处,他也不觉得很痛,所以说‐‐
所以说什么?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或者该说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要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于灵飞脑袋继续维持糊成一团,切以刑的手指却在此刻摸到他痒痛的部位,刺入搅动,搅得他脑袋越来越糊、气息越来越急、身子越来越颤,尤其是他越进越深,用指尖顶着湿热内部的某一点时,他像只濒死的小狗般,叫出无法想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