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依凡慌忙的爬起来要拉住她,却一把抓空,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迅速远去。
两只脚怎么样也比不上十个小轮子的!
小蜜瘫在门口喘了好一会儿,心中暗暗庆幸脸上的脂粉够厚,不会有人看得出来她的脸色是否已热烫成猪肝色。
老天,她从不知道男人的“那个”会那个样子,即使隐藏在运动裤中,看起来还是巨大得好恐怖!或者是……
外国人的特别大?!
终于,喘息静止,她也不再感觉到脸上的温度足以煮沸开水,这才打开公寓大门走进去,并大声嚷嚷着,“水哥又成功啦!水哥?”
席若水一边擦去脸上的面膜,一边从卧室里晃出来。
“搞定啦?”
“是啊!”
小蜜脱下轮鞋、扯掉假发,再直闯入席若水的卧房里,只有他特制的辱霜才能洗掉她脸上的特殊化妆品,一种不怕抹擦、水洗、汗湿的特殊化妆品。
“老实说,我觉得我真的很聪明耶!”
小蜜说着,坐上化妆椅,打开特制辱霜罐挖出一大瓢往脸上抹去。
席若水走到她身后问:“怎么说?”
“原来我只是猜测,以退为进可能是比较适合的方法,”小蜜用力抹擦着脸部和颈部。“却没想到歪打正着,他被我整得好惨哩!”
“哦?”席若水好奇地问:“怎么个惨法?”
“就是……”小蜜顿了顿,而后“唉!”一声。“说了你也不懂啦!反正他好惨,我好慡,就对啦!”小蜜笑嘻嘻地拉出纸巾开始拭去化妆品。“这也算是为那些被他抛弃的女人出一口气了,我又造了一级浮屠啦!”
“他真的很惨吗?”席若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如果他真的很惨,那可能就是……”
“你在嘀咕些什么啊?”小蜜叫嚷着。“叫你帮我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席若水叹了一口气。“早就好啦!大小姐。”
“那就可以准备下一场罗?”
很少人知道依凡会抽烟,因为他只有在心情极为恶劣的情况下才会抽两口,而他最后一次抽烟,是在父母双双亡故之时,他连抽了一个多月,之后当他开始掌理父母遗留下来的两大财团后,他就停止碰触香烟了。
克霖坐在桌前,等待依凡批示文件,同时也顺便猜测一下依凡在中午以前打算抽掉多少包烟。是两包?或三包?很有可能喔!因为现在还不到十一点,而他的第二包烟已经只剩下两根了。
眼看着依凡捻熄一截烟屁股后,接着又点燃另一根,克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有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了?”
依凡抬眸瞟他一眼,“你问这个作什么?”他反问。
“或者我应该问,你有多久没有抽烟了?”
这次依凡没有说话。
克霖审视他半晌。“去找个女人吧!”连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会作这种建议。
“找啦!”依凡耸耸肩。“可就是找不到喜欢的。”
“不会是一定要那两个其中之一吧?”克霖怀疑地问。
“没办法,”依凡无奈的叹息。“我就是忘不了她们。”
“可是她们……”克霖顿住,而后露出笑意,他顶着一张贼兮兮的笑脸,卷起手中的文件放到依凡的嘴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