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笑的更加欢实,又捻起了一粒花生,细细磨搓着,不要脸地说道,“我就知道阿晚舍不得的。”
慕轻晚看看了窗外,风又大了一些,就说,“王爷来时,舌头被风吹的长长了一截子吧,不然怎么如此这般地说胡话。”
萧衍调整了一下身体,侧向慕慕轻晚,仍旧嬉皮笑脸的,“不管是不是胡话,阿晚爱听就行了。”
说着,他还抬起手撩了撩慕轻晚的头发。
慕轻晚连人带凳往边上一躲,瞪着萧衍,语气已经有了浓浓的不耐,“你到底想干嘛,直说不行?说完就走不行,天都快黑了。”
乌黑的发丝划过他的手指,犹如丝绸一般丝滑。
也犹如一根羽毛划过他的心尖儿,痒痒的,怪怪的。
他手顿在空中,愣了片刻,醒过神来,也收起来方才的吊儿郎当,他坐起身,看着炉中跳跃的火苗,好一会儿才说,“韩芷那事儿到此为止吧,毕竟你把她的脸也划了,恐怕会留下两道丑陋的伤疤,女人都爱美,这比在她心口扎上一刀子,都让她难受。”
炉火照在萧衍的脸上,那本就好看到脸上就像镀了一层金光。
他微微俯着身,双腿交叠在一起,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起下巴,就着闪烁火光说的认真。
慕轻晚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觉得意外,他怎么舍得处罚那女人。
漂亮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任何语言,在某方面,就能把一个男人收服的妥帖,何况名义上,她才为他挡过刀,还刚小产了个崽子。
他不动她,也是情理之中。
要是他真的把她打一顿,她还真有点看不起他。
女人多了,哪有不争斗的,这事儿要是细细追究起来,他是罪魁祸首。
他宠那个女人,把她慕轻晚当个屁,才导致那女人敢无所顾忌地想在她头上拉屎的。
他又怎么可能惩罚自己?
想通,慕轻晚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最后还是不得不重申,“这次我给王爷面子,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再敢招惹我一次,我就真扎她的心脏,看看她到底是更在乎脸蛋,还是更想活着,如果她想死,我不介意成全她,到时候王爷可别拦着,你知道,想真的拦住我,除非天天把她绑你腰带上。”
萧衍捏了捏眉头,他倒是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之前明明还咬牙切齿地叫他给个说法,他为难了好一会儿,甚至都想好了如何跟她解释,但人家压根都不想听。
慕轻晚又去开门,寒风随着开起的门呼啸地灌了进来,明明早上还是个好天,这会儿却阴沉了起来,风还越来越大了,谁说只有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的?
慕轻晚望了望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遮住了太阳,没有一片云彩,压抑地很。突然一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对着已经站起身的男人说,“王爷的话我收到了,我的要求也表示的很清楚了,或许一会要下雪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吧。”
萧衍盯着她眼,看了一会儿,又抬手看看腕上的伤,到底还是没能让那女人给包上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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