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七律坦言:&ldo;是,我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否则又和你这种人有什么区别?既然你不答应我的要求,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我先走了。&rdo;
还未来得及转身,手臂忽然一沉,她整个人都掉进了白桑怀中。
&ldo;让我抱抱。&rdo;他俯首,薄唇贴近她耳畔,轻嗅着,&ldo;这么久,你也该熟悉这边的生活了,有没有发现,其实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你没有一开始那么恨我……不用急着否定,你的眼睛骗不了人。柯七律,我救过你一命,以你的性格,不可能不动容。我知道我和他没有可比性,但那又如何,我能给你的很多,很多很多……&rdo;
薄唇吮住了冰凉的耳珠。
环在腰间的手慢慢滑动,愈发缠紧。
男人的声音低沉缱绻,他忍得太久,这么些天以来,不光她煎熬痛苦,他也过得并不好。
秦城的死是一件事的终结,但却是另一件事的开端,其实他可以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强留下她,上了床,最好怀了他白桑的孩子,就算到时候她还想逃,至少也会犹豫几分,甚至于像之前一样,命人锁住她的手脚,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直到将她困死困疯,自然就是他白桑的人。
但他不愿那么做。
正如柯七律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他想认真待她,用一颗毫无杂念的真心。他们不是相爱了六年吗?那他就也耗费六年,七年,甚至于十年二十年,总能代替秦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柯七律精神紧绷,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骤缩起来,双手捏成拳,警惕着他每一个动作。
可出乎她意料,白桑并没有再继续下一步。
他只是抱着她,在白皙干净的颈间落下几个清浅的吻。
&ldo;以后来楼上睡,我让人给那孩子抽血。&rdo;
…………
柯七律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袁勤睿正在吃阿满切好的一盘凤梨,见到她,用叉子叉起一个,举起来。
&ldo;姐姐,啊‐‐&rdo;
柯七律张开嘴,一口咬下,冲他笑了笑。
甜滋滋的梨汁流入喉间,她又看到了孩子后颈那整片整片骇人的红疹,心不自觉沉下去。
&ldo;小七小姐,白先生怎么说?&rdo;阿满推门进来,将一盘新切的哈密瓜放到桌上,看了看袁勤睿,抽出一张纸巾为他擦擦嘴。
柯七律微微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坐到床边。
忽然,庭院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男人们飞快地说着什么,匆匆往楼上去了。柯七律立刻跳下床,推开门去看,却只看到了沈开气势汹汹的背影,转眼便消失在楼梯处。
出事了。
沈开外出带货,不可能这个时间回来,柯七律想了想,忽然冲阿满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