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的路上吃的三明治引起的。他问屋子里有没有什么药,我说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的话,就会放在办公桌顶上或者床头架上。三四分钟后,我仍
然在洗着头。我听到杰罗德叫了起来,那种叫声显然是心脏病发作的信号,
随后是重重一击发出的声音‐‐身体撞地的声音。我从淋浴器下一跃而出,
当我跑进卧室时,腿不能做主了,我撞在办公桌边上,昏了过去。
这个版本是由米尔哈伦先生和伯林格姆太太整理‐‐我该补充一点,
经警察热情地认可。根据这个版本,我好几次都迷迷糊糊地苏醒了,可每
次醒后又昏了过去。当我最后一次醒来时,那条狗已厌倦了杰罗德,就要
来吃我了。我爬上了床(根据我的这个故事,杰罗德和我发现床就在这里
‐‐也许是来为地板打蜡的人搬到这里的,我们走得太热了,不想找麻烦
把它移回到原处)。我用杰罗德的杯子和校友联谊会的烟灰缸向狗砸去,
赶走了它。接着我又昏了过去,随后的几小时昏迷着,血流了一床。后来
我又醒了,上了车,最终开车驶入平安……那是指最后一阵昏迷之后,那
时我开车撞上了路边的树。
我只有一次问布兰顿,他怎样使警察记录下这种胡话的。他说:&ldo;杰
西,现在是州警察局的调查。我们‐‐我是指事务所在州警察局有很多朋
友。我给所需要的每一位能帮忙的人都打了电话,事实上,我无须给那么
多人打电话。要知道,警察也是人。那些老兄们一看到挂在床柱上的手铐
就明白真正发生的是什么事了。相信我,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某个人的汽化
器爆了之后发现手铐的,没有任何一个警察‐‐不论是州警还是地方警,
想看着你和你丈夫成为一个难听的笑话。造成这事的起因只不过是个离奇
的事故。
开始时,我甚至没对布兰顿说起我自以为看到的那个人,那脚印、珍
珠耳环,或任何别的事。要知道,我是在等待‐‐我想,是在寻找风吹草
动的迹象。
杰西看着最后一句话,摇了摇头,又接着敲击起键盘来。
不,那是胡话。我在等着某个警察过来,带着个小塑料证据包,递给
我,让我辨认那些戒指,不是耳环‐‐装在包里的。&ldo;我们确信这一定是
你的。&rdo;他会这么说,&ldo;因为戒指里面刻有你的姓名以及你丈夫姓名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