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字母。而且还因为我们是在你丈夫书房的地上发现它们的。&rdo;
我一直在等着那样的事,因为当他们给我看我的戒指时,我就会确切
知道,&ldo;小耐尔&rdo;的半夜来访者只不过是她虚构出来的想象物。我等啊等,
可是这事没有发生。最后,就在我的手做第一次手术之前,我告诉了布兰
顿,说我以为当时我并不是单独一人在房子里,至少不是自始至终一个人。
我告诉他,那可能只是我的想象,那肯定是种可能。不过,当时那似乎非
常真实。我没有说及我自己丢了的戒指,但是我就脚印和珍珠耳环谈了很
多。平心而论,我就耳环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它代
表了我甚至对布兰顿也不敢说的一切。你理解吗?在我告诉他这些时,我
自始自终是这样说的,&ldo;当时我以为我看到了&rdo;、&ldo;我几乎可以确信&rdo;。
我必须告诉他,必须告诉某个人,因为恐惧像胃酸一样从内部噬咬着我。
可是我千方百计向他表明,有可能是我将主观的感情错当成客观现实了。
毕竟,我力图不让他看出我仍然那么恐惧,因为我不想让他认为我发疯了。
如果他认为我有点歇斯底里的话我不在乎。我愿意付出这种代价,以避免
牵涉到另一件肮脏的秘密中去,就像我爸爸在日食那天对我做的事之类。
可是我拼死也不想让他以为我发疯了,我甚至不想让他有这种怀疑的可能
性。
布兰顿握着我的手拍了拍,然后告诉我,他可以相信这样一种想法。
他说,在那种情况下,也许这还算温和。他接着说,重要的是要记住这是
不真实的,就像我和杰罗德在床上嬉闹扭打之后去洗淋浴一事不真实一样。
警察搜查过了房子,如果那里有过人的话,几乎可以肯定会找到证据的。
房子经过了夏末大扫除,这一事实使得那件事更可能了。
&ldo;也许他们确实找到了他的证据,&rdo;我说,&ldo;也许某个警察将耳环塞
入了自己的日袋。&rdo;
&ldo;世上有许多善于扒窃的警察。就算这样,&rdo;他说,&ldo;我难以相信竟
有这么蠢的人,为了一只耳环冒事业的危险?我更容易相信,你认为和你
一起在屋子里的那个人事后自己回来把它拿走了。&rdo;
&ldo;对了!&rdo;我说,&ldo;那有可能,是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