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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第1页）

&ldo;很好。&rdo;爱德华站起来，他让罗杰斯走在前面，罗杰斯用枪抵住那人的背，那人的下半身裸露着，裤子挂在脚踝上。中尉捡起那名俄国人掉在地上的手枪，看着那个他刚才用刀杀死的人，毫无疑问，他已经死了。他英俊的斯拉维夫脸孔充满了惊惧与痛苦，他的制服上衣被鲜血染成黑色，他的那双眼睛在死前可能曾反映过一生中所有的事情吧！

&ldo;你还好吧，女士？&rdo;罗杰斯问着，并且很快地环视一遍四周。

爱德华是第二次看她，她躺在地板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她的棉质睡衣已被撕开，只遮住了一只乳房，白晰的皮肤上有多处红肿和瘀伤。在她后面的厨房里，爱德华看见一个女人的一条已经不动的腿伸在外面，他走进去，又看见一条狗和一个男人，全死了，每具尸体的胸前都有一个红色圆形的弹孔。

史密斯也走进来，他环视室内，然后再看着爱德华。&ldo;我来检查楼上。干得好，队长。&rdo;

罗杰斯将那名俄国兵踢倒在地，用步枪上的刺刀尖抵住他的背，&ldo;你他妈的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切成两半。&rdo;

爱德华走到那位金发姑娘身边，她的下颚和脸颊都肿了，她的呼吸里有着恐惧。他猜她大约二十岁，她的睡衣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爱德华看一下周围，从餐桌上拉下桌巾，替她盖上。

&ldo;你还好吧？别怕，你还活着，你现在安全了。&rdo;

她的双眼似乎遥瞪着远方，然后她回过神来看着这名年轻的中尉。他用他的手尽可能轻柔地抚触她的脸颊。

&ldo;来，我扶你站起来，没有人会伤害你。&rdo;她开始发抖，他扶她站起来，小心地用桌布裹住她。

楼上没人，长官，&rdo;史密斯回来报告，手上拿着一件袍子，&ldo;你要不要让她穿上这件衣服？他们还对她做了什么事？&rdo;

&ldo;杀了她的父母，还有狗。我猜他们解决了这位小姐之后，还会去动她母亲。下士，整理一下，搜查另外的俄国兵，找一些食物和有用的东西。动作快一点，吉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有没有急救包？&rdo;

&ldo;在这里，队长。&rdo;史密斯丢给他一小包绷带和消炎粉，然后走到门后去看嘉西亚。

&ldo;我们上楼去清洗一下。&rdo;爱德华以左手环住她的肩膀，帮她跨上楼梯。他的心整个落在这位姑娘身上了，她有着磁蓝色的眼睛，此时目中无神但仍足以吸引每一个男人的注意，她的身材被腹部的微微隆起破坏了，麦克心里十分明白那是什么；她身上的其他部分则是完美无暇的，而她才刚被一个俄国兵强奸了，使得这一夜变得更为漫长了，麦克&iddot;爱德华心里想着，愤怒于这种污秽的罪恶又再度被他遇见。楼梯上有一间小房间，她走进去，坐在一张单人床上。

&ldo;你……&rdo;她吱唔着说出一句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

&ldo;我们是美国人，空袭时我们从科夫拉维克逃出来，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维吉迪丝&iddot;奥古斯汀。&rdo;她的声音只有少许的生命迹象。维吉迪丝，死在厨房里那位奥古斯汀的女儿，他思索着维吉迪丝这个名字有什么涵意，当然这名字比不上人美。

他将油灯放在茶几上，拆开急救包。她的皮肤从下颚处裂开，他将消炎粉洒在上面，必定很痛，但是这女孩并没有出一声，她身上其他部位只有瘀伤，背部或许是因为硬地板而有些擦伤。她曾经奋力地自卫，因而挨了十几下拳头。当然她不是处女，只有脸上流血，否则可能更糟，然而爱德华的愤怒却愈升愈高。这么美丽的一张脸就这样被亵渎了。他已经下定决心。&ldo;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很快的就必须离开，你也一样。&rdo;

&ldo;但是‐‐&rdo;

&ldo;很抱歉，我了解，我是说，当俄国人攻击时，我也失去了一些朋友，虽然不像你失去了父母亲，但是‐‐老天！&rdo;爱德华摇摇头，沮丧地想着为什么自己一直说这些无意义的话。&ldo;我很抱歉，我没有早一点来。&rdo;有一些女权运动者是怎么说的：强奸是所有男人用以压制所有女人的罪行。那么，你为什么要下楼来，而且‐‐爱德华知道，当他帮她护理伤口时，几乎有一种满足感。他握住她的手，她没有反抗。&ldo;我们必须准备离开了，我们尽可能带你到你想去的地方。你一定还有亲人和朋友在附近，我们送你过去，你的亲人或者朋友会照顾你。但你不能留在这里，否则会被杀，你懂吗？&rdo;他看她点头。

&ldo;是的，我懂，请你别管我，我必须独处一会儿。&rdo;

&ldo;好，&rdo;他再次触抚她的脸颊，&ldo;如果你需要任何东西，就叫我们。&rdo;爱德华走回楼下，史密斯正在指挥。有三个人跪在那里，双手被绑在后面。嘉西亚站着监视他们，罗杰斯在厨房里。史密斯将桌上的东西分类。

&ldo;我们找到什么？&rdo;

史密斯以类似亲兄弟般的口吻对他的长官说：&ldo;我们逮到一名俄国中尉，一个死了的下士，一个死了的士兵，还有两个活的士兵。中尉身上有这个。长官。&rdo;

爱德华拿出地图，将之摊开出，&ldo;他妈的，这不是太棒了吗！&rdo;地图上满是潦草的记号。

&ldo;我们还得到一个望远镜，一个无线电‐‐可惜我们不能用它，一些口粮，看来像一堆狗屎，但总比没有好。我们干得不错，只花了三发子弹就逮到五个俄国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