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难做,那是商人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少吃点,少穿点,也不能少了守卫海阳城安宁的阎家军。”
“大伙,发发牢骚就算了,”师洪彩瞥向阎君山,“我想少帅也能理解生意人的难处,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哪能真的少了军官将士们的卖命钱。”
众人纷纷附和。
若是说商人是猴精,那师洪彩该是真正的猴子成精了,心想,没有你的点头,那些胆小怕事的敢来找我闹,坏事让别人干,露脸说好话到是出来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日后还得指望这些猴精出钱填补军需,不然她才不愿意陪着这些人虚与委蛇。
阎君山面上忽然转笑,收起枪,起身对众人说道,“保卫一方安宁,是我等分内之事,阎家军日后还诸位老板多多关照。”
这场军商之间的拉锯战结束之后,为了给那些猴精商人一个台阶,方便双方日后走动好办事,阎君山在万华酒楼设宴,互相吹捧了一番,到此,这事才算了结。
表白
阎君山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咚咚”地磕他的下巴,他茫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个毛茸茸的头顶。
他还保持着八爪章鱼禁锢左离的姿势,昨天晚上他居然什么都没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可惜白白浪费了一夜春宵的同时,也在佩服自己对左离的定力。
阎君山打了一个哈欠,垂眸看到,左离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正盯着他,额上清晰可见一小片红印。
阎君山嘿嘿一笑,对身下之人说道:“早啊!”
左离憋着一泡尿,奈何他被粽子一样包裹着,浑身动弹不得,更可气的是阎君山那滚烫发硬之物,正抵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忽视,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左离喊了半天阎君山,可阎君山睡得死猪一样,只能晃动脑袋磕阎君山,好歹阎君山醒了。
左离憋的正脸红脖子粗,咬牙说道,“我要去厕所。”
“哦!”阎君山立马略显乖顺地把胳膊和腿移开,贴心地打开包裹左离的被子。
左离感觉今天的阎君山好像哪里不对,躺在被子里或许还能憋了一会儿,可撤走被子,一阵凉意袭来,他是一点也憋不住了,来不及细想哪里不对,光脚便跑。
排完一夜废液,左离舒服的打了一个哆嗦,裤子还没来得及提,阎君山不敲门就钻了进来。
左离吓了一跳,慌忙提上裤子,没好气地道,“你有病啊,没看见有人在用厕所吗?”
阎君山瞥了一眼左离身下,他不光看过,还摸过,亲过呢,左大当家范得着如此慌张,他轻笑一声,心里还记着周海的话,不能硬来,得宠着,得顺着,循序渐进。
阎君山把左离没来及穿的鞋,放到左离脚边,“我有病行了吧!”
阎君山凑近左离些许,讨好道,“我是看你没穿鞋就跑出来了,心疼你,你看,我对你好吧!”
阎君山居然接下了骂他的话,甚至一反常态把他的鞋拿出来了,阎君山这个兵痞,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
左离瞥了一眼脚边的鞋,看向阎君山的目光中多了些狐疑,心想,你不光是有病,可能还吃错药了。
吃饭的时候,阎君山屏更是屏退仆人,亲自服侍左离。
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小吃,早餐,中点,西点,样式更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阵仗堪比当年慈禧太后的满汉全席。
左离坐在椅子上,斜向上睨了一眼阎君山,阎君山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左大当家,请用餐!”
难道阎君山真的吃错药了?看起开太不正常的样子。
左离面前是一盘小笼包,面皮轻薄透亮,隐约能看见里面金黄色蟹黄,他眼睛看着蟹黄包,刚拿起筷子,阎君山手快地夹起蟹黄包凑到左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