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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他们掉进了陷阱里，吓坏了，没有找出生路的智慧。罗仑斯笨得令人难以思议，甚至没有把布兰达的信毁掉。布兰达想必已经把他的信给毁了，因为他给她的情并没有被发现。而且把那块大理石门挡放在门上的人不是罗仑斯，是某个真面目仍然藏在面具后面的其他人。

我们到达前门停车。泰文勒下车，我随他身后。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便衣警察在大厅里，他向泰文勒敬礼，泰文勒把他拉到一边去。

我的注意力被大厅里的一堆行李箱吸引住，上面都贴上标签准备好运走。我正看着，克里梦西走下楼梯，穿过底层敞开的门。她穿着同样的那件红色衣服，上面加着一件斜纹软呢外套，戴着一顶红毡帽。

&ldo;你正好赶上说再见，查理。&rdo;她说。

&ldo;你们要走了？&rdo;

&ldo;我们今晚上伦敦去，飞机明天一早起飞。&rdo;

她平静地微笑着，但是我想她的眼睛带着警觉的眼神。

&ldo;可是当然你们现在不能走吧？&rdo;

&ldo;为什么不能？&rdo;她的声音生硬。

&ldo;发生了这个命案--&rdo;

&ldo;兰妮的死跟我们无关。&rdo;

&ldo;或许无关。但是－－&rdo;

&ldo;为什么你说&lso;或许无关&rso;？是跟我们无关。罗杰和我一直都在楼上，整理行李。那杯可可放在大厅桌上那段时间我们根本都没有下楼。&rdo;

&ldo;你能提出证明吗？&rdo;

&ldo;我可以替罗杰作证，而罗杰可以为我作证……&rdo;&ldo;就只是这样……你们可是夫妻，记祝&rdo;她的怒火熄灭。

&ldo;你真是难缠，查理！罗杰和我就要离开－－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究竟为什么我们会想要毒害一个从没伤害过我们的笨老太婆？&rdo;

&ldo;可能你们想要毒害的不是她。&rdo;

&ldo;那么我们更不可能毒害一个小孩子。&rdo;

&ldo;这要看是什么孩子，不是吗？&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乔瑟芬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她对人的了解很多，她--&rdo;我中断下来。乔瑟芬从通往客厅的那道门冒出来，她的嘴里还是免不了咬着苹果，她的两眼带着一种残忍的洋洋自得意味，闪闪生辉。

&ldo;兰妮被毒死了，&rdo;她说。&ldo;就象爷爷一样。这真是非常刺激，不是吗？&rdo;

&ldo;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不安吗？&rdo;我厉声问道。&ldo;你喜欢她，不是吗？&rdo;

&ldo;不特别喜欢，她总是骂我这个那个的，她噜苏。&rdo;

&ldo;你喜欢任何人吗，乔瑟芬？&rdo;克里梦西问道。

乔瑟芬把她残忍的眼光移向克里梦西。

&ldo;我爱艾迪丝姨婆。而且我可能爱尤斯达士，只是他总是对我很恶劣，没有兴趣查出这一切是谁干的。&rdo;

&ldo;你最好不要再去查什么了，乔瑟芬，&rdo;我说。&ldo;这非常不安全。&rdo;

&ldo;我不用再查了，&rdo;乔瑟芬说。&ldo;我知道了。&rdo;

一阵沉默。乔瑟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住克里梦西。一个有如长长叹息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我猛然一转身。艾迪丝&iddot;哈薇兰站在楼梯半途－－不过我不认为叹息的人是她。那个叹息声是来自乔瑟芬刚刚走出来的那扇门后面。

我猛然跨步过去，把那扇门拉开，没有见到任何人。

然而我还是深深困扰着。某人刚刚站在那扇门后面，而且听到了乔瑟芬所说的那些话。我走回去，抓住乔瑟芬的手臂。她吃着苹果，紧紧地盯住克里梦西。在她那严肃的面貌之下，我想，有某种邪恶的得意感。

&ldo;来吧，乔瑟芬，&rdo;我说。&ldo;我们去谈一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