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再完美,说的再好听,找再多的理由,原来她本质上还是那个遇见事情只会被动接受的胆小鬼。
“说不出来?”余砚池重新埋回她肩膀,声音闷闷的,“那以后就别他妈说这种丧气话,净会惹人生气。”
“再说,罚你每天大喊三遍我是世界NO。1。”
余砚池一控诉起来没完没了。
“我的工作我的时间你现在还和我非亲非故呢操哪门子的心。”
他越说越委屈。
“这么久没见,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和我亲亲蹭蹭抱抱就算了,还一个劲儿地赶我走。”
“我说不追问就不追问,你情绪变化这么明显我关心关心还不成。”
“我还说你能骗我呢,那你编一个理由解释下你最近不开心的原因不行?”
“你倒好半句话不肯多说,玩虐恋情深也得适可而止吧。”
最后给自己说气了,抬眸冷冷地对上武年年滞住的眼眸:“说你是阴晴不定的锯嘴葫芦,错怪你了吗?”
耳朵嗡嗡嗡的像被施了什么魔咒,年兽好半晌消化掉这些话,都没心思emo了。
她语气幽幽:“憋很久了吧?”
余砚池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干脆地承认:“每天苦思冥想深思熟虑翻来覆去到半夜三点。”
“两个小时,你以为两个小时很久吗,你都不知道我在你身上已经花费多少时间。”
武年年不想知道:“撒气撒够没有?”
余砚池低下头:“撒够了。”
点点头,武年年膝盖一个巧劲儿顶开他,手腕一托一举瞬间形势变换,她直接把人反压到墙上。
武年年贴近他耳背冷笑一声:“一般人挣不开不代表我挣不开。”
“让我少操心你工作你时间,那你也少操心我的生活,谁也别惹谁挺好的。”
“阴晴不定的锯嘴葫芦我认下,但绝不是为了和你玩什么虐恋情深。”
武年年“嘣”一声敲上他后脑勺:“恋也没恋,情也没有,哪来的虐恋情深。”
“锯嘴葫芦说,”深吸口气,她声音蓦地缓下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她永远不会告诉你不让你追她的原因,想知道,就自己就找吧。”
你没经历的我的七年,你亏欠我的这段空白的时间,我无法向你描绘,麻烦你自己把它填满吧。
之前怕你知晓一切,现在依旧怕。
可我想了想,我好像更怕自己彻彻底底地沦陷后还怀揣着颗定时炸弹。
现在定时炸弹交给你,趁一切还未开始,趁还来得及。
如果那时你还是决定继续喜欢我,那我们再谈以后也不迟。
余砚池感觉到压制自己的力量松懈开,可依旧没有回身。
意外之喜。
他对着面前的一堵白墙:“任何样子的你我都喜欢,不是说说的。”
武年年松开手翻钥匙:“男人的嘴。”
余砚池没急着和她争,转而谈起别的:“订了宾馆,我先过去,不多待了。”
“附近哪有什么好宾馆。”武年年皱皱眉。
余砚池歪歪脑袋盯她:“那你收留我吗?”
武年年不理解:“你不能回家吗?”
余砚池转身就要走:“我还是去住宾馆吧。”
“……”
“进来!”门板“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