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帷帐里,听见动静,拉开了帷帐的一角朝我招手说:“过来。”
我朝床边走了去,他说:“床单的颜色似乎带得不错的样子。”
我知道他喜欢银雪色,故此特意带了这个颜色床单过来,他夸赞说:“跟你的皮肤很配。”
抬头发现里面的蜡烛已经不见了,但是那盏灯就好像一个充满神奇的盒子,里面散发出来的灯光都是有魔力的。
“那个……”我有点不大好意思。
“怎么啦?”
我瞧他兴致勃勃的,不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他说:“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了。”
“哎……”我想说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因为我自己好像也想要的样子。
这个布置就好像是个洞房花烛夜?让人充满了幻想。
我吹干头发后,坐在镜子前往身上抹东西,总觉得他还要一段时间,不过,他突然就出现在镜子里,问道:“你往身上抹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都没拿稳,落在地上了,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特效药,轻则让人感觉兴奋,重则让人看到幻觉。
我没打算用的,但是,我害怕他因为我身下流出来的东西,而兴趣全无,故此,打算用一点点。
男人对这个事儿是充满幻想的,假设你让他失去了幻想,那自然他也就没有兴趣了。
假设他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趣了,那对你的喜欢程度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我刚刚抹了抹一点点,被他这么一问,有点做贼心虚了。
我说:“没什么,抹点润肤乳。”
他的鼻子朝我凑过来说:“好香啊……”
然后直接把我拦腰抱到了那张圆床上,那灯光是温柔的、柔和的,故此看他也感觉他十万分的温柔,他看我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
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粘在我的脸上的头发,见我有点紧张的样子,问道:“怎么啦?好像在害怕似的?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睡觉。”
我没做声,他抬头看灯说:“里面的东西,我已经让人取走了,我还不到这个程度,对这种越轨过格的事儿,我还不感兴趣的,那是下流,我喜欢这事儿就好像喜欢艺术一样。”
艺术与下流本身就是一线之隔啊,好些画家画女人的裸替,美名为艺术,可我这种凡夫俗子,哪里懂得这是什么艺术啊?只知道,画上的女人没穿衣服,什么都露出来了,羞到不敢去看。
还有诗歌里的污言秽语,也说是文学,什么金臂摇,柳枝腰的,我只觉得画面感太强了,让人想想就脸红。
“我、我……”我欲言又止,“你、你……”
“想说什么啊?”
我笔直地躺在那张床上,底下好似银色月盘,上方好似倾下红色的烟雾,让人好似身临仙境之感,我咬咬唇说:“要不,还是把这个灯给关了吧。”
“关它干什么啊?他们说这灯才是情趣,你看看你的皮肤,这才是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啊,你好像最后一层皮囊也被剥下来了。”
我说着我脸色一红说:“你别说了,我说真的,要不还是算了吧,我那个来了,真的不方便的,过几日,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我不等他说话,我就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知道我这样很扫兴的,男人最怕扫兴了。
我可怜兮兮地瞧着他,他俯身过来看我说:“我说了,我不在乎的……”
“可……”我好想说什么,他果然就没有太多的耐心了说:“好啦,别说了,听我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