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更贪心,她想要的不只是恩宠,而是……能在他心里有那么一小块的地方,是属于她的。
“这不结了!”万芊芊从容的笑道:“这两天就有机会,好好把握。”
说完,她轻摇慢晃的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新菊却很不踏实:“娘娘,万贵妃的话能信么?”
严卿摇了摇头:“她只是想利用我来分宠。打破姐姐专宠的局面。”
“那大小姐那里……”
“姐姐未必肯让我接近皇上。”严卿垂着头:“真正恋慕着一个人,怎么愿意和旁人分享?哪怕是亲姐妹,也没得商量。”
“可是娘娘您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下去。”新菊惆怅的说:“您正是双十好年华。”
“所以我不能消沉。我得听从万贵妃的安排。”严卿还没想透,万贵妃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如愿以偿。
没想到,隔天,万贵妃便吩咐人送了一身素衣过来。
严卿看着这身衣裳,显然是有些纳闷。但她还是穿上了。
“小主,太后传召阖宫妃嫔前往长宁宫觐见。”新菊急匆匆的进来,急促道:“奴婢已经备好了轿子,咱们这就过去吧?”
“怎么这样急?”严卿不懂长宁宫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新菊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来的奴才只说得马上过去,一刻也不能耽搁。”
“那就走吧。”严卿无法,只有匆匆的跟着新菊出了门。
让她很意外的是,长宁宫除了太后与樱妃,并没见别的妃嫔身影。就连皇后也不在这里。
新菊狐疑是不是自己太心急,陪着严妃来的早了。
可严卿却已经明白,传召妃嫔觐见是假,太后是特意要她一个人来。
“臣妾给太后请安。”严卿镇定了自己,平和的欠身。
太后虚着眼,眉头微微一蹙。“你可知哀家让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严卿摇了摇头。
“不知?”太后虚着眼睛,眉心凝聚薄薄的愠色:“三日前,你是否去了积福堂?”
“是。”严卿算了算,似乎就是三日前。
“很好。”太后略微颔首:“你承认就好。”
沈凉悦脸上的黑气还未褪尽,整个人看着憔悴了不少。“本宫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害我?”
严卿当真是一头雾水。“臣妾没害过樱妃。此话从何说起?”
将一个盒子扔在她脚边,沈凉悦道:“你别告诉我,你不认得这东西。”
盒子里滚出个小布偶,上面零零星星的插了几根银针。银针下的布条上,赫然写着沈凉悦的名字以及生辰。
愣了愣神,严卿果然发现,那字迹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太后……”
“别告诉哀家,你不知道在宫中行此巫蛊之术是死罪么?”太后愤怒的样子威严慑人:“怪不得这些天,太医用尽了药,凉悦体内的余毒就是除不尽。”
这也太荒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