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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页(第1页)

“弟子不知道掌门师叔所问何事。”路剑离道,而袖中的五指下意识握紧了。谢愿突然笑了一声,不过那声笑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刚刚他跟路剑离交手时,就注意到了,郁尧出现的一瞬间,这个剑尊大弟子的气息就全乱了。说白了,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算当真拼个你死我活,也没有意义。“看来你真的很闲。”蔺玄泽突然出声,冷淡的视线看得慕麟心里发憷。他当然不敢和蔺玄泽唱反调,只能老老实实道:“还不是刚刚某个时候,感觉你们几个好像都藏着事一样。”楼危越过慕麟在大殿中的一张空座坐了下来。“既然藏着,就是不愿被人知道,师弟你又何必去问?”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蔺玄泽,“如今你回来了,此物也不需要我来保管,还是你自己收着。”楼危手中闪过一道青色的流光,等光芒散去,便出现了一把由白布包裹的长剑,剑身上犹有裂痕,却能在宛如明镜般反射着凛冽寒光的剑身上,看到渡邪二字。“你的剑当初在新宁城斩天梯时碎了,我把断剑碎片捡了回来,这些年一直在沧剑山的灵脉中温养,不过断剑上的裂痕却无从修补,倒是可惜了这把剑……”蔺玄泽接过渡邪,盯着上面如蛛网一般的裂痕一言不发,然后抬手轻抚了一下,同渡邪剑之间的联系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清晰。“他没事。”渡邪剑微微亮了一下,仿佛有所感应。蔺玄泽抬手将渡邪剑收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知道,渡邪是自愿断去的,毕竟它身上沾了郁尧的血这才有了自毁的念头。若说有什么比自毁更难接受的事,伤了郁尧,便是其中之一。蔺玄泽微微抬头,朝着前方看去,眼前已经再也没有那浅蓝色的浮框,新宁城之事后,浮框便消失了。这些东西的出现,因郁尧而始,也因郁尧而终。其实他早就有所猜测,那东西可能跟郁尧有关,只是这猜测一直无法证实。突然殿门口传来了一名弟子的声音:“启禀掌门,天云宗来人了。”慕麟还有些奇怪,天云宗的人来做什么,而且未免来得有些太早了。不过相较于其他宗门,天云宗的行事倒是磊落,萧掌门也为人正派,同他们沧剑山还是世交“来者是谁?”“回掌门,是天云宗的萧掌门。”慕麟挥了挥手,脸上又拿出了一派掌门的威严。“既然是萧掌门,自然以贵客之礼相待,还不快请人过来。”等那名弟子退了下去,慕麟才凑到蔺玄泽面前笑道:“天云宗的人八成是为了蔺师兄你来的吧。”不过这消息才刚刚传出去,很多人甚至都不知真假,天云宗离沧剑山也不算近,天云宗的掌门又为何要跑这一趟?若说不是为了刚刚回到宗门的蔺师兄,他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不是。”蔺玄泽语气十分肯定,不过说了这两个字后就没了下文,看样子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也只能按捺住好奇。“通天网的修士都在谈师兄你跟魔尊的事,他们八卦这些干什么,这些都是蔺师兄你的私事!”“他们说什么了?”慕麟本来也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蔺师兄真的回了,有些愣住,再看看通天网上的各种猜测,只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顿时为难起来。楼危一眼便看出他的纠结,淡笑道:“看来不是什么好话。”慕麟小心看了一眼蔺玄泽,才硬着头皮道:“他们说蔺师兄,你和魔尊不过是逢场作戏,当初新宁城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人说你受魔尊郁尧魔功所控,而你当时是破开了郁尧的魔功,这才清醒过来,对魔尊刀剑相向。”“还说若蔺师兄同魔尊是两情相悦,为何迟迟不结为道侣,我看是从未信任彼此,怕也只是露水情缘,做不得数”慕麟一直小心留意着蔺玄泽的脸色,却发现对方表情都没变一下,眼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神色,心道自己真的是傻了。蔺师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怎么分开这么些年,他反倒忘了这点。不过他也有同样的疑惑,蔺师兄对郁尧的感情不似作假,那蔺师兄为何迟迟未提同郁尧结为道侣的事?“道侣”蔺玄泽突然出声。慕麟疑惑地看了蔺玄泽一眼,却听对方继续道:“九日后,本尊同郁尧,便在此处结为道侣。”坐在案前的谢愿突然捏碎了一个茶杯。道侣,他就说剑尊怎么同意让他跟上来,原来就是在这里等着他!难不成还在借这个机会来敲打他?门都没有。路剑离微微一愣,然后才开口道:“那弟子先提前恭贺师尊,觅得良缘。”慕麟最后视线落在了楼危身上,虽然现在的楼师兄走了出来,可当初被魔尊郁尧折辱的场面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好好对他。”楼危只简单说了四个字,郁尧刚落在长霄殿门口,就看到紧闭的大门前杵着一个人,而且这个背影看着十分眼熟,对方身形起伏,看样子刚刚才过来,还透支了灵力。一只大手按在门上,却迟迟未有动作。对方透支灵力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却又为何不进去?而且这个背影怎么那么像应惊云?还不等他多想,就听到大殿中传出一句话,让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感觉脸上发烫,大脑也一片空白。结为道侣?他莫名觉得如果不是担心太过仓促,没办法给他一个完美的道侣大典,蔺玄泽说不定还想把道侣大典选在今天。郁尧眨了眨眼,突然勾唇笑了一声,这个道侣大典是他欠蔺玄泽的,对方想什么时候补上就什么时候补上,哪怕选在今天,他也乐意奉陪。身后的脚步声,把应惊云的神给唤了回来,他的手上却不小心一个用力把大门给推开了。应惊云却回头看向郁尧,本来还想说什么,等撞见对方嘴角那一丝还未消散的笑容时,那双清亮的虎目突然就暗淡了几分。“郁尧,你没事就好。”他抓了抓头,觉得越到这时,就好像不会说话一样,“本来本来听人说,你在沧剑山,我还不相信”郁尧任由应惊云看着。应惊云就是不相信,也透支修为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就为了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可感情之事,从来不需要妥协、同情甚至是怜悯,他也不会将这种情绪加在应惊云身上,应惊云需要吗?对方当然不需要。郁尧突然微微张开双臂,摊开双手,冲他笑了一声:“现在可信了?”他的双目直视对方,一双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赤色眸子中像是流淌着湖水,不掺一丝杂色也没有任何的情欲。郁尧不喜欢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应惊云从对方眼中读懂这个结果,自己本该觉得为此难过,而心脏却只是微微抽痛了一下,便恢复如初。双目不受控制地盯着那双赤眸,仿佛透过其中看见了自己。玉白的衣摆飞扬,金色的肩甲闪亮,剑眉英挺,双目炯炯。像是游离不定,无拘无束的风,却又仿佛能一剑指天,豪气干云。原来郁尧眼中的他,是这样的吗?在酒楼举杯痛饮,放声大笑,哪管他人侧目;一边描摹美人图时,也曾醉卧花前;面对无法战胜的人,他也不愿离弃剑道,即使他是法修,即使他一辈子无法在剑道上胜过蔺玄泽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因为胜过蔺玄泽才修剑的。因为他喜欢,喜欢就这么做了,即使旁人不能理解,认为他若不修剑,法术的进益会更大。如此舍本逐末,以短攻长,愚不可及。可人生在世,不就是求个痛快,难不成抛却这一世的追求,许愿来世投生个有剑骨的人身上,那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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