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崇山思忖一会儿,对几个人招了招手,让他们附耳过来。
叽里咕噜地讨论了好一番后,四人才散了。
季轻然回到家,白秀菊问她相亲如何。
季轻然如实说了。
白秀菊也感慨,这人运气不好。
过了几天,大苗婶又来了。
她也知道了柯淮州掉到河里的事。
“都是我的错,让你们去河边散步,这才出了意外。”
“咱们这回换个地方,保准一切顺利!”
第二次见面,在松安县纺织厂。
柯淮州带着季轻然坐到了看台上。
“我们厂每年秋季都要举行职工运动会,好多人都想来看。”
厂门口有保卫人员检查证件,她是柯淮州带进来的。
“你没报名参加吗?”
“我啊?我不行。”
柯淮州笑着摇头,“跑跑跳跳这些运动,我干不了,写写画画倒还可以。”
他又问道:“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这时,运动员开始入场,对面主席台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
音乐声太大,季轻然没有听清。
“我说……”
有人过来,拍了柯淮州一下。
他靠近季轻然,大声道:“厂办有点事,我过去看看。”
“你先看运动会,我马上就回来。”
季轻然点头。
别说,这年头的职工运动会还挺有意思。
跑步的,跳高的,扔铅球的。
最激烈的,当属400米接力。
季轻然看得目不转睛。
主席台的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回过神。
离开快两个小时了,柯淮州怎么还没
回来?
正当季轻然思忖要不要去找人的时候,一个少年跑了过来。
他戴着纺织厂的工牌。
“你是季姑娘吗?”
“对。”
“柯干事不小心被展架砸破了头,到医院包扎去了。”
少年重复柯淮州交代的话。
“他让我告诉你,没什么大事,就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让你先回去,过几天再联系。”
这人可真是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