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问明情况,确认没什么事,也没心思再看运动会,离开了纺织厂。
回到家,白秀菊蹙眉。
“这人是运数不好?还是和你八字不对?”
季轻然笑道:“奶奶,封建迷信不可取!这都是意外,没那么多说法。”
“但愿如此。”
白秀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地念了半天。
柯淮州确实伤不重,只是蹭破了皮,出了点血。
他托大苗婶给季轻然带话。
说城里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他想来扈山屯看看,不知道季轻然是否同意。
大苗婶这话是当着白秀菊说的,白秀菊一口就应了下来。
季轻然也不好再说其他。
星期天,两人都休息。
大苗婶就建议,这天下午让柯淮州过来。
他也如约而至。
季轻然本想到村口迎他,但王芬芬不知道怎么知晓了她相亲的事,拉着她不让去。
“小然姐,你要矜持,男人上门,你去迎他干什么?你不能去,你得端起来!”
她明白王芬芬的意思。
可这人太倒霉,万一在村里出了什么事,还得她去处理。
王芬芬
道:“不可能!”
“咱们村里的路修得这么好,下了大道拐几个弯就是你家,他还能出状况?”
“他又不是灾星附体……”
咣当!
院门被人撞开了,响声打断了王芬芬的话。
邱少机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然,你今天是不是有个朋友要来你家?”
“是啊,怎么了?”
“哎呦!”邱少机皱眉道:“这人怎么回事?咱们村的大路他不走,偏拐到了林子中的小路上。”
“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大坑没填吗?这青天白日的,他居然骑到坑里去了!”
邱少机不停地咂嘴。
“哎呦呦,他还戴着眼镜呢!这度数怕是该调一调了吧?”
王芬芬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季轻然站起身,“我去看看。”
“别去!”
王芬芬和邱少机一起拦住了季轻然。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王芬芬先开口了。
“小然姐,我刚才说错了,这人就是霉运罩顶,绝对的灾星降世!你可不能再去见他,万一被他赖上了,那就遭了!”
邱少机笑了一声。
王芬芬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