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多同道在此做见证者,宁可死也不可行言而无信之事。”
“既如此,孙兄请。”
“哎,陈兄弟年龄小,当先请。”
陈怀义笑了:“我若先来,恐孙兄再无出手机会。”
孙明玉也笑得极开心:“无妨,若陈兄弟真能一诗绝杀,我等只会为陈兄弟贺,毕竟好诗难求。”
孙明玉嘴上大度,心里却不断冷笑。
他敢赌那么大,怎能毫无准备?
他肚子里可装着一首集家族之力创作的一首好诗,保底坠天花,大概率惊圣人。
他就不信陈怀义片刻间就能写出动天地的诗。
这可不是自由发挥。
而是命题诗。
想到这里,补充道:“当然,赌注如此之大,不能不做限制,咱们就以月为题,以七言古诗为体裁,如何?”
陈怀义眯起眼睛。
这狗东西,生怕死得不够惨?
还七言古诗?
呵呵。
知道什么叫孤篇盖全唐吗?
本来没打算这么早拿出这种大杀器。
奈何有人要作死。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
让这些土著见识见识大唐风华。
陈怀义笑眯眯地朝孙明玉点点头:“可以。”
孙明玉笑得更开心:“陈兄弟请,我诗才不如陈兄弟,先酝酿酝酿,说不得还能从陈兄弟诗里借到些许灵感,陈兄弟不会介意吧?”
陈怀义闻言,放声大笑:“不会,当然不会,孙兄尽管借鉴,我还真想看看孙兄能哪儿来的自信敢挑战我。”
孙明玉同样哈哈大笑:“陈兄弟别拖延时间,待你诗成,我立刻跟上,绝不让陈兄弟专美于众人面前。”
“那我开始了?”
“请。”
陈怀义打开黄皮葫芦,扬脖子灌下一口七品青梅,大声喝道:“笔墨纸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