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恪还是低着头,沈离山看不清他的表情。
“明天。”沈离山又想这里根本就不会看见太阳,“等我醒来再给你疗伤一次,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应该是熊九州手下留情了,不然,怎么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治好了。
沈离山不记得顾清恪有没有回答,身上的伤好像流血有点多,让人昏昏沉沉很快就睡去。
“什么?你说沈离山落到索溪暗洞里去了?”梁友柏一脸震惊。
“还是用你的佩剑?”
“怎么会?”
熊九州面色不善,铁冷着一张脸,对梁友柏翻来覆去说这几句话十分不满。
“对。”
“他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说师尊并没有教给你雨来?”梁友柏追问。
熊九州百思不得其解。
师尊教授并不存在藏私,沈离山也不是乖顺的徒弟,况且这么多年他一心都用在顾清恪身上,哪里来的功夫钻研这些?
“索溪暗洞的时间洪流发作时间不定,虽然让人有些难受但是不至于要了人命。原本顾清恪就不会怎么样,现在加上那个呆子就更不用担心了。”
熊九州顾左右而言他,梁友柏自觉不再追问。
眼角扫到一个白衣身影逐渐过来,梁友柏端起来面前的一盏茶,若无其事地吹开睡眠的茶叶。
“栖鸣,你来了。”熊九州脸上的神色抢自镇定,看向来人的神色如常。
岳栖鸣淡淡地回了一礼:“来了。我方才在云端看见山脚有一群人要闯山,真是大胆。无量门的地盘也想来就来么?”
熊九州揉了揉额间,笑着说:“每过一段时间总是有些村民因为一些奇异的事情来找我们。因为见识有限难免慌张,情切而已。”
梁友柏挺直腰背随声附和:“正是正是。山脚有弟子接应,应当很快就会得到妥善处置。”
“那就好。”岳栖鸣气定神闲地坐下来,瞧着熊九州似乎是在等他说什么。
小弟子上了茶就匆匆退下,头都不敢抬。
“喝茶。”熊九州只说了两个字。
岳栖鸣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出了大事,到处都找不到沈离山的身影。
刚才熊九州和梁友柏讳莫如深的态度肯定是知道,他们却不见多少焦急的神态,想来沈离山也不算陷入了什么大的麻烦当中。
索溪暗洞?那是什么?岳栖鸣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透着一股子怪异的熟悉感。
“你知道什么是索溪暗洞吗?”岳栖鸣问陆青崖。
陆青崖一听这几个字眼泪就要掉下来,师兄正式被关在这里,而现在师尊也不知所踪。
他摇着头不肯透露一个字:“本门禁地,不得讨论。”
有的时候,神秘未知就是一种惩罚。
岳栖鸣也想要去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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