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耀武的脚步声,简贞放开了崔忠义,站起来整理自己。
崔忠义急忙重新扣好皮带,也赶紧整理了自己,在江耀武推门进来前,立刻朝简贞丢了个眼色。
“简贞,你今晚喝酒输给王丽娟就是因为不会猜枚!来,跟着哥学!
三枚三啊五魁手啊零当筐啊……”
简贞身上有酒气,崔忠义只能临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
简贞本不想配合,可崔忠义这么怕跌她的脸面——
一声叹息,算了!连剩临门一脚都能被破坏,不是没缘是啥!
只得强颜欢笑,也装着跟崔忠义学猜枚的样子三枚三四枚四划拳猜令起来。
“崔,崔所长,我咋听见有喊救命声?”
江耀武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给整结巴了。
崔忠义瞅他一眼,又假装投入到热情的教猜枚中。
听江耀武说明来意后,崔忠义笑着对简贞说:“简贞妹,今个就教到这里吧,改天你和王丽娟一起来,哥教你如何猜过她!”
简贞真想吐出个银牙崩崔忠义正翕动的嘴上,可——
不舍得啊!
那棱角分明的唇,那刚毅英挺的五官,那微木的表情,那染了沧桑的气质,怎么总是那么惹人心醉呢?!
罢罢罢!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等缘份到来吧。
崔忠义和江耀武一起送了简贞出院后,回来给崔瞳安打电话,给她讲了冯兰兰的病情。
“爸爸,晚上我妈妈一个人在卫生院,你觉得行吗?”
崔瞳安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喜。
“你妈妈晚上不需要人。”
崔忠义实话实说。
“可我妈妈晚上需要神!保护神!需要爸爸你!”
崔瞳安说着在电话那端哭了起来。
崔忠义没辙了,在应对女儿眼泪的问题上,他就是个呆头鹅。
崔瞳安越哭越伤心,崔忠义在电话这端急得直拿手绢擦桌子。
“崔所长,你先答应安安——”
江耀武小声道。
“好好,爸爸知道了,明天晚上我不回来好不好?你快别哭了,不然又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