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去坐牢!……去坐牢!&rdo;
总之,看到情势急转直下,斯卡尔邦特不禁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喝彩。凯拉邦大人、范&iddot;密泰恩、阿赫梅都被关进监狱,这样就使他们中断了旅行,耽误了举行婚礼的时间,而尤其是能够马上使阿马西娅和她的未婚夫分开,从而使他更方便地采取行动,重新实现败在马耳他船长手里的企图。
阿赫梅想到这件事情的后果,想到要与阿马西娅分开,不禁怨恨起他的叔叔来。难道不是由于凯拉邦大人的新的固执,才使他们陷入如此尴尬的处境吗?他不是阻止他们,一再禁止他们抚摸这只山羊,以此来和这个天真的法官捣乱,却不知道法官比他们更精明吗?他们如此轻率地落入了这个圈套,有可能至少要坐几天牢,这都是谁的错?
凯拉邦大人也在暗暗地怒火中烧,因为他考虑到要想按时到达斯居塔里的话,完成这次旅行的时间就所剩无几了。又是一次无益而荒唐的固执,可能会连累他侄子的整个命运!
至于范&iddot;密泰恩,他看看右面,看看左面,身体不住地在两条腿上晃来晃去、局促不安,几乎不敢抬起眼睛来看布吕诺,似乎又听到了布吕诺一再对他说的那句不祥的话:
&ldo;我不是早就提醒您了,先生,您早晚会倒霉的!&rdo;
他把这句简单的责备送给了他的朋友,罪有应得的凯拉邦:
&ldo;是啊,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把手放在这只不伤人的动物的背上呢?&rdo;
凯拉邦大人生平第一次无言以对。
这时&ldo;去坐牢&rdo;的喊声叫得更响亮了,不用说,斯卡尔邦特喊得比别人更响。
&ldo;对,去坐牢,这些歹徒!&rdo;喜欢报复的亚纳尔反来复去地说,&ldo;必要时完全准备协助当局维护治安。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去坐牢,三个人都去!……&rdo;
&ldo;对!……三个人都去……除非其中有一个人认罪!&rdo;尊贵的萨拉布尔答道,她不想让两个无辜的人为一个罪犯付出代价。
&ldo;这完全公正!&rdo;法官接着说。&ldo;那么,你们当中是谁企图进入那个房间?&rdo;
三个被告的头脑里犹豫了一阵,不过时间不长。
凯拉邦大人请求法官让他和两个同伴谈一下。得到允许以后,他把阿赫梅和范&iddot;密泰恩拉到一边,以不容置辩的口气说道:
&ldo;朋友们,实际上只有一件事情要做了,我们当中必须为这件没什么要紧的蠢事承担责任!&rdo;
听到这里,荷兰人像有什么预感似地竖起了耳朵。
&ldo;而选择是不能含糊的。阿赫梅不久以后必须在斯居塔里,以便举行他的婚礼!&rdo;
&ldo;是的,叔叔,是的!&rdo;阿赫梅答道。
&ldo;我当然也必须去,因为我要以监护人的身分参加婚礼!&rdo;
&ldo;嗯?……&rdo;范&iddot;密泰恩说。
&ldo;所以,密泰恩朋友,&rdo;凯拉邦接着说,&ldo;我认为不可能再有异议了,您必须作出牺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