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东方大厦不是有公司吗?能不能安排他进去上班。”马彩艳央求道,“你要是答应了,我老公就让他把金发给剃光,保证不配带耳环。他就是喜欢穿花里胡俏的衣服,人倒是不坏,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咯咯的嗤笑,怎么感觉就像街头上吸烟喝酒,乱开飞车的坏少年:“嫂子,他年轻贪玩也不爱工作。你这么安排强迫他,恐怕不好。”
“他是有点固执,我老公经常打他骂他,他就偏偏染了头发穿上耳环,让村里人都说闲话了。可是他长大了,我们也管不住。”马彩艳怪尴尬的诉苦,“小妹,就请你帮帮忙。你要是安排他岗位,他会认真工作。”
我朝吴飞飞瞅去,见他喝过酒后像姑娘般粉润,问:“他有女朋友吗?”
“有,先生带回两位姑娘过夜,长得很漂亮。”
给我的印象不好,不喜欢染着金发,戴着耳环,穿着花里妖气的男生。我吃着水果,又问:“嫂子,男孩子应该去学技术,怎么去学舞蹈?”
马艳彩慌里慌张,难为情的辩解:“我老公想送他读高中,他说学习成绩不好不愿读书,自已选择去艺术学校学舞蹈,将来毕业去歌舞团跳舞。我老公劝不了,就由着他做选择。”
“他想做什么工作?”
“他还小,就由着你们安排。”
我就答应建景区了,找合适的岗位安排进来,算是还一个人情给魏屯长。假如吴飞飞愿意学技术,可以到修理店来,可惜他不喜欢机械类的工作。
男人们喝了许久,个别都醉晕的想躺下来休息。霍云天高兴过头,也喝多的爬上车子就躺下来,家公喝得晕迷迷的,让我来开车送回去。
魏力强夫妻跟出门来,还热情的送上新鲜的大米和新摘采的水果,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次日清早,我把昨晚接回来的两个孩子送去幼儿园,取道去探望感冒着凉的婆婆,陪她去医院看病。婆婆为了参加广场舞表演,过度疲惫的训练,睡眠不足降低免疫力的生病了。
在护送婆婆回家里,接到魏屯长打来电话,说是国土局的人来村里宣传,就征用荒山召开会议。有石头的荒山和乱石岗每亩三十块钱,没有石头的荒山斜坡、丘陵盆地就七十块钱,平整的果树林就三百块钱,平整的玉米地六百。
天呀!这个价格有点高了。
人家承包有石头的荒山种果树才每亩十六块,怎么我的就索要三十块?
白娜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官方认为象牙屯的荒山靠近郊区,跟离主城区十八公里,距离海东新区才八公里,价格就要比其它地方要高。这个价格都在村民的承受范围之内,没有争议的签字盖章。
我去修理店找霍云天,见到他在改装间的桌子上,忙碌的翻看采购帐本。我把情况反映了,他就说都走这个地步了,该多少就多少。官方给了村民高价,以后拍卖的价格肯定会翻倍。
哎,真是求官做事,少不了被狠狠的敲去一把。
我叫他有空去探望感冒的婆婆,霍云天生气婆婆把人家的儿子儿媳叫到别墅里住,公然允许曾向豪和杨雨曼睡到别墅里。
这是霍家的别墅,怎么允许别人睡进来,也让我不高兴。
我去倒杯茶水来,见到工人们洗车上漆的工作。在张海的管理下,生意依然象往常一样良好。多聘请了几个修车师傅,除了擅长修车也懂得推销,收入比去年还要好。
霍云天查看这个月的收支帐本,说:“你跟魏屯长说一声,晚上我请他们吃饭。”
“我都随口邀请了,他说在忙着去测量有争议的地块,下午有空再回电话。”
“你怎么安排他的外甥?”
“我说景区建成了,再作打算。”
霍云天头都不抬起,清冷的口气:“他打耳洞染金发,穿着窄窄修身的衣服,学舞蹈做理发师,摆明着就是一只兔子。”
“喂,你不要胡说了。”我辩解,“马彩艳都说了,他曾带回两个女朋友过夜,都跟女朋友在外面同居。我看他就是专门泡在网吧里,喜欢打游戏的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