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种人没好感。”
我说:“他是没长大的叛逆期,过几年思想成-熟了,人就会变好。”
我也是经历过不良的少-女时代,涂脂抹粉的上烟熏妆,画上假眉毛,烈焰红唇,学人蚤里闷气的穿真-丝超-短裙,真空挺着低领衫,头上绑着丝带学人做兔-女郎,走路一扭一晃生怕吸引不了男人。回想起来,我当是真是幼稚可笑!
晚上,霍云天邀请魏力强夫妻在外面吃饭。
东方酒店二楼餐厅的小包厢里,我递上两万块的红包封信,说:“嫂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马彩艳双手哆嗦,瞅了一眼魏力强:“吃饭又拿钱,怎么好意思。”
霍云天安慰道:“请嫂子放心,等我们的景区挣到钱不会亏待你们。”
“你就尽管拿着,不要让别人知道。”魏力强不客气的提醒,倒着酒说,“他们是有钱人,有打赏就证明看得起。来,我敬你们一杯。”
大家热情的干了一杯,看着服务员端上丰盛的菜。
当初是我们私人出面想承包时,村民们嫌价格太低议论纷纷,趁机提高要价。部份村民们更是没少说闲话,指责魏力强和我们关系亲密,拿了不少红包的替我们说好话。
现在官方出面,一切按国家标准,村民们就没有那么多意见。
早在海东新区开发之初,洛山村和海东村等几个村庄,征地过程中发生大大小小的纠心事情,村民们看得一清二楚。发展的大局当前,征到谁家的地就是一来发财,二来光荣。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紫云山是荒山野岭,等着该补偿多少就拿多少。
吃饱了饭,慢慢的品着酒时,见到马彩艳再提起吴飞飞的工作,霍云天不客气的质问了。
霍云天为人爽直,不喜欢拐弯抹角:“魏大哥,你想让我安排吴飞飞,得说说他是什么人?”
魏力强懊恼的喘口气,仰头把一杯白酒喝了:“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真想一脚踹死他,免得浪费钱财去养他照顾他。”
“老公,你别偏激,他天生就是那种人,你就开看吧。”马艳彩哆嗦的劝解,“他都十九岁了,你再打骂他,他就不敢回家。”
“说起来就是丢人现眼,在村里就没少遭人说闲话。”魏力强满脸怒气的抱怨,“他上初中的时侯,才十四岁,就跑去阮老师家里睡了。人家老婆把他打伤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霍云天问:“什么老师?”
“就是一位三十岁的男老师,就是跟男人睡。”魏力强怒气升腾,咬牙切齿的说,“我以为阮老师诱骗了吴飞飞,就把阮老师暴打了一顿,跟他老婆举报到学校去。谁知道把阮老师开除了,他们私下里还睡在一起,不惜离家出走跑到敬西市去读书,又跟阮王八住在一起。”
我听了暗暗吃惊,以为他年少叛逆摆个性,没想到他是那种人。
马彩艳难过的解释:“我们以为他是撞邪了,请去道公到家里作法事,他还是喜欢上男人。等到他去艺术学校读书了,暗地里跟阮老师同居。我老公把阮老师打伤了,把吴飞飞拳打脚踢的打伤,才把他拉回天河市。”
魏力强羞愧的说:“我不给他染发,不给他打耳洞,没少打骂他,他就是不听劝告。村里人私下骂他臭庇眼,我它马的都丢人现眼。要是我亲生儿子,真想一脚踹死他!”
听着魏力强恼怒的谩骂,能体会他尴尬的心境。
要是我儿子将来也是那种人,我做妈妈的肯定没少打骂。
可是,他都染金发打耳洞,学舞蹈做理发师,又跟阮老师同居多年,估计会像秦少华一样改变不了。
呃,秦少华是一位孤单寂聊的人,干嘛不介绍他们一起。
没准缘份来了,会是一对恩爱的鸳鸯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