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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张公公走至小史面前，顿时也因他的美貌吃了一惊：&ldo;啧啧！真是个可人儿，施大人把你带入宫就不怕你越了他？&rdo;

随即他又指向东厢的那群少年：&ldo;小美人，要不要让他们服侍服侍你，包准让你欲仙欲死！&rdo;

&ldo;别碰他！&rdo;褚楚冲上前来，猛地推开张公公。

&ldo;嘿！王八羔子。这里头就属你脾气最犟，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来人，给我掌他的嘴！&rdo;

张公公一挥手，招来三个小太监。两人于左右压制住褚楚，令其不能动弹。一人于面前毫无间断地挥手掌嘴。

巴掌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褚楚的叫骂。

&ldo;死太监……做女人欠上面……做男人又欠下面……不男不女……有本事你来操我呀猪……狗……猪狗不如……&rdo;

越来后来，抽打的声音越盖过含糊的叫骂，褚楚的口中不住地涌出鲜血。

&ldo;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放过他吧！&rdo;小史想要阻止，却被人从身后紧紧禁锢。

&ldo;心疼了？&rdo;张公公一扬手，立即停止了抽打，褚楚将一口血浆喷在一个小监的脸上，摔倒在地。

&ldo;褚楚！&rdo;小史摆脱桎梏飞奔过去，&ldo;你的脸！你的脸！你还听得见我说话么？&rdo;

几乎被深红色的液体完全覆盖，褚楚的整个口部已血肉模糊。

&ldo;少……&rdo;刚吐出一个字，口中的血浆立刻涌流出来。

小史轻捂住他的口部，示意他不要说话。

&ldo;怎么样，美人？他就是因为不听话，你若不想和他一样，就用你小嘴来侍侯侍侯本大爷！&rdo;张公公阴恻恻地掀开衣摆往床边一坐。

用嘴怎么伺侯？唱歌给他听么？

小史不解，但双腿已无法后退地迈向前方。

衣摆被人下拽住，小史低头。褚楚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地摇摇头。

褚楚，你知道我舍不下你，又怎能见你受人凄凌，莫不作声？

小史从褚楚手中强拉出衣摆。

&ldo;公公！&rdo;一个微小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出乎众人的意料，原以为已经昏厥的余瞳竟重新站了起来。&ldo;我一直让各位公公费心、伤神不少，今儿就让我来侍侯侍侯您吧！&rdo;

语毕，他挡在小史前面迅速撩开张公公衣摆，将那残缺的yáng句含入口中，尽其所能地吮吸。

小史不可置信地目睹眼前的一切。这就是所谓的用嘴侍侯么？人的嘴怎能忍受去做如此肮脏之事？

胃中又开始排山倒海，小史从未对任何事物比此更恶心、厌恶。弯下腰大肆呕吐起来，身体想要被抽空，就连苦涩的胆汁也吐出来。

小史听到褚楚的低呜，刹那间他听到他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彻底支离破碎。

&ldo;吐了？还真纯呐！&rdo;y邪的眼神肆意虏掠着，张公公低首抚摸余瞳的发丝。

余瞳原无焦距的眼神瞬间有了焦点，如同寻到了等待多时的契机，猛地闭紧牙关，狠咬下去‐‐

&ldo;啊‐‐&rdo;一声撕裂股的惨叫，张公公用尽全身力量一掌打开余瞳。腿闻紧夹，双手死捂住分身。

&ldo;公公！公公！你怎么了？&rdo;旁边的小太监们连忙围了过去。

张公公疼得呲牙裂嘴半晌才骂出话来：&ldo;这……这小畜牲竟敢咬老子。来人！来人！把他给我吊死！马上吊，现在就吊死！&rdo;

&ldo;哈哈……&rdo;余瞳抹抹嘴角的脏物，&ldo;你原本就是个没种的太监，全部废了，岂不更好？&rdo;

&ldo;吊死他！吊死他！吊死了拿去喂狗！&rdo;张公公被气得青筋爆起，不是碍于下身疼痛难当，巴不得亲自把他生吞剥了。

一条仄长的麻绳迅速套上余瞳的脖子，猛地将他扯拉在地。两个小太监将麻绳的另一头抛过房梁后强拉，将人整个旋空垂吊起。

余瞳的双手紧扣住脖子的被勒处，面部早已扭曲。赤裸裸地旋于空中像一只待宰的猪。

&ldo;不！不！&rdo;小史嘶声大喊，双肩又被人牢牢禁锢。

扭曲的记忆之门再次生硬地被撕扯开，眼前的一切让他刹那忆起周家上下惨死，旋吊于内堂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