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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张公公跑得气喘不已，方才有些好转，气急败坏道：&ldo;你寻他来何事？难不成想造反？&rdo;

&ldo;造反？我若造反，风香殿此刻还会安然无恙？公公你还会站在这儿说话？&rdo;

但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你给我记住。

最后一句褚楚并未说出口，而是在心中默念。

被这一问，张公公脸色有些难看。抓来身边的小太监。

&ldo;你确定没看走眼？来的人真是惠若林？&rdo;

&ldo;小的哪敢撒这谎？惠大人那副容貌，即使看一次这辈子也会记得！&rdo;

张公公思量片刻，继而脸上又堆起往日的狡诈。jian笑着朝褚楚走来。

&ldo;我也是真是老糊涂，惠大人回来看看故居又有何妨。当年调教他的徐公公那帮人早就被扫荡干净。干我何事。再说了……&rdo;张公公托起褚楚的脸，对上那双恨愤的眼睛。&ldo;你若真如此有能耐，和这么大座靠山也有交情。他为何不救你？你不会告诉我惠大人不知风香殿是干何事的吧！&rdo;

褚楚词穷。他本来就是与若林初次相见，更谈不上交情。只想唬唬张公公。

正考虑着如何回应，只听见小史一声尖叫。随后脖子就被人一把拽住。

褚楚惊惧地看着张公公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一颗药丸倒入他的口中。

&ldo;死太监……你给我吃什么……&rdo;

挣脱桎梏，褚楚连忙想把药店丸吐出。但它已咽下食道，如何也吐不出。

&ldo;公公！你给褚楚吃了什么？毒药么？他若做错事，你可以罚他，我也可以代他受罚。求公公不要毒死他！&rdo;

东厢的其他少年都如木头般杵在原地，冷眼旁观着。唯有小史赶紧跪在张公公脚下，连连求情。

&ldo;也无何物。&rdo;张公公抬腿跃过小史，又取出一个一式一样的小瓶。&ldo;此乃匈奴所制的绝生丹。服用后，不出半柱香便会肠穿肚烂而死。可我不慎将它与普通的药丸装在两个一样的药瓶里。想要试试哪瓶才是真的绝生丹。&rdo;

语毕，张公公的眼光又扫到墙角一个微微打颤的少年。

&ldo;筱云。&rdo;魔鬼般的声音在每个人心头徘徊，&ldo;前阵子我命你调教一个男孩，你说身体不适没办法做是么？&rdo;

小史看向筱云苍白的脸，与他一样有大难临头的感觉。在东厢男孩中，他算是比较沉默的一个，很少与人攀谈。

不等筱云回答，张公公便道：&ldo;过来。&rdo;

他蹒跚地走去，还未到跟前，就被强行灌入另一个瓶中的药丸。

张公公随即取出一包粉沫扔于地面。

&ldo;你二人不知谁吃了真的绝生丹。这里有一包解药。半柱香之内若不服适量的解药就可以真正离开风香殿，去阎王那儿报到了。&rdo;

&ldo;死太监，你好狠的心。用人来做试验。&rdo;

褚楚捂住胫部，仍想试图把药吐出来。

&ldo;我如此做目的有三。其一，是想看看这绝生丹的药效究竟如何。其二，是为分辨哪瓶才是真的绝生丹。这其三嘛……&rdo;张公公阴险的脸庞晃荡于褚楚的眼底。&ldo;我到要听听你这只兔崽子临死前还道出什么瞒着我的事。&rdo;

这已再明确不过地道明这场游戏的最终结果亦是死亡。游戏的价值只在于死亡的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