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来了一棍,方鸿头路出马一条鞭,大脚掌踹在那家伙脸上,棍棒还未过顶人已经给踹飞。
侧翼又两人同时挥拳来,方鸿躬身避过一拳而后十字鬼扯钻双脚同时迅猛凌空出脚,啪啪,这两家伙被脚丫子扇了巴掌晕乎乎倒下。
这是花和尚教他的少林潭腿的路子,劲道刚猛却不至伤人性命,在这里,恰到好处。
人越来越多,但方鸿虎入羊群,气定神闲怡然不惧。
怀抱舒心,脚步凌厉且轻快,既护住了舒心不受拳头棍棒还能在最刁钻的时机给予拳头棍棒刚猛的还击!
斜踢撑手抹拦,扑跃狮子双戏水,勾劈扭单鞭,凤凰双展翅,转金凳朝天,擒龙夺玉带,喜鹊登梅尖,风摆荷叶鸳鸯巧连环,怀抱美人儿,身形如俊舞,一套谭腿使完,不仅方鸿自己跟他怀里的舒心毫发无损,那百十个黑衣护院也都尽数躺倒在地上哀嚎。
宾客们都看傻了。
这…这家伙还是人么?
手无寸铁以一敌百还能赢得这么悠闲?
但不得不说,这场架打的他们很过瘾。
尤其是任卓君这小子,喉咙蠕动攥着拳头看得是热血沸腾。
他多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再意气用事去找方鸿的麻烦,要不然……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被方鸿揍成什么鬼样。
连一贯素雅温婉的李婉茹也是有些震撼,她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李说常人十死无生的那场车祸方鸿却能死里逃生,他压根不能以常理度之。
同样震撼的还有李德福,只是他的脸色比起女儿李婉茹要难看很多。
李子墨倒没有过于震撼,毕竟当初在羊城她见过方鸿折磨人的手段,让人背脊发寒。此时此刻,她更多的是感动和唏嘘。替舒心感动,为自己唏嘘。年少记忆,某年某月某日,当她和今天的舒心身处像是的境遇,那时并没有这样一个方鸿来救她。
当然,在场脸色最难看还是韩家人。
男友老少,个个如丧考妣。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韩国贵怒发冲顶,这人是把他们韩家的脸面摁在地上踩啊。
得亏老爷子已经进了棺材,不然见了这场面,就算还活着也得被气死!
“欺人太甚?我说老头,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们这么多人围殴我一个,到底谁欺负谁?”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韩家四兄弟气得浑身颤抖,方鸿漠视的看着,并不存在半分怜悯。
欺负人的时候心安理得,总不能被欺负的人稍微强势一点你就不干了,只能你欺负别人不许能欺负你,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方鸿不管舒心闹的有没有道理,总之她受了欺负,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就该跟欺负她的人找回道理,这个道理怎么来的怎么去,你打一拳那我拳头还回去,你扇巴掌那我也巴掌往你脸上扇回去,这样的道理在方霸霸这里本身没道理可讲。
怪只怪你欺负了我的女人。更何况,韩家哪有道理可讲么?鳄鱼的眼泪狐狸的哭泣,总不能只许你吃羊不让老虎踩你!
“都谁打了?”方鸿低头看着怀里的舒心,他失去了跟韩家继续纠缠的耐性。
舒心眼眸似水,没人知道,刚才方鸿抱着她在人群中鏖战穿梭时她的内心如何温润宁静,那时候她一点都不害怕,她知道方鸿一定会让她毫发无损。
舒心摇了摇头。
“算了,虽然他没养过我,但也算给了我一条命,那一巴掌当是我还给他的,从今往后山水相逢在无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