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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那家新饭店?你是在开玩笑吧?&rdo;

&ldo;我不是开玩笑。&rdo;

&ldo;今天下午?跟昨天一样?&rdo;

&ldo;在验尸官给出确定的时间之前，我们估计是下午4到6点之间。&rdo;

那个住院医生暗自发笑。

&ldo;侦探先生，昨天晚上那段时间，这些人不是严重腹泻就是拼命呕吐，或者是上吐下泻。他们惟一看见的东西就是便盆的底。这还要看他们能不能赶到那里。听说有些人就没有来得及。&rdo;

&ldo;我知道他们当时病得很厉害……&rdo;

&ldo;不是当时。是现在。&rdo;

斯蒂菲走上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ldo;阿诺德医生，我想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询问有多重要。他们有些人住在五楼的客房里。谋杀案就发生在那一层。也许某个人了解一些非常重要的情况，可是他本人却还没有意识到。惟一的办法就是问问他们。&rdo;

&ldo;好吧。&rdo;那医生耸了耸肩，&ldo;明天上午到住院处登记一下。我想他们有些人肯定还会在这儿。不过到那时候，他们就要住进病房了。&rdo;他转身想走。

&ldo;等一下。&rdo;斯蒂菲说道，&ldo;我们要现在就见。&rdo;

&ldo;现在?&rdo;阿诺德医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

&ldo;对不起。任何人都不行。他们有些人到现在肠胃还很糟糕。极‐‐端‐‐糟‐‐糕。&rdo;为了强调，他的重复是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

&ldo;我们正在给他们进行静脉注射。那些有幸脱离危险的人，眼下正在休息。他们的肠胃受了很大的痛苦，现在需要休息。明天再来吧。最好下午来。晚上来更好。不过，到那时候……&rdo;

&ldo;那就来不及了。&rdo;

&ldo;只能这样了。&rdo;那医生说道，&ldo;因为今天晚上任何人都不能跟他们谈话。对不起，失陪了。还有病人在等着我。&rdo;他说着转过身，从诊察室通向大厅的门走了出去。

&ldo;见鬼。&rdo;斯蒂菲诅咒道，&ldo;你就这样让他走掉?&rdo;

&ldo;你是要让我在急诊室里发一通脾气，然后对病人……啊?注意公共活动的影响嘛。&rdo;他回到住院接待室找到那个护士，请她把他的名片转交给阿诺德医生。

&ldo;如果哪个病人感觉好一些了，请他通知我。什么时间都行。&rdo;

&ldo;对医生是否愿意帮忙，我是没有信心的。&rdo;等斯米洛走到她跟前的时候，斯蒂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