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大闻要阻拦他已经来不及了:“你这小子!”
“你真别扭,你们不都交往了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小闻还不忘补刀,“我是怎么长成你这样的。”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这头蔺逾岸还在用“期待狗狗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大闻硬着头皮、汗毛竖立,梗着脖子承认了:“嗯。”
“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你,你也没问。”大闻找不出其他更站得住脚的理由,于是决定恢复独裁统治:“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大家都吃好饭了,该洗碗的人动起来吧!”
小闻在两人之间打量了几圈,不满意地“切”了一声,还是遵守承诺开始收拾桌子。
蔺逾岸:“我来。”
“你不准帮他。”大闻说,“不劳者不得食。”
小闻听不下去了:“那你呢?”
“又要回到这个循环了是吗?赶紧洗你的碗去吧。”大闻站起来,匆匆走到卧室里,佯装开始整理带回来的行李。
蔺逾岸立刻尾随他进了卧室,在他身边转来转去——闻一舟好几次转过身来都差点撞到他或是踩到他,实在受不了,闷声闷气地问:“干嘛?”
“我都不知道,”蔺逾岸似乎觉得害羞,声音小了很多,“原来,原来我这样的,你是喜欢的?”
闻一舟翻了个白眼:“怎么了,不然我和你在一起是图什么?”
“图……不知道,是因为我死缠烂打得太厉害了,你嫌麻烦就放弃抵抗了。”蔺逾岸认真地说。
“你是笨蛋吗!”闻一舟不禁大吼。
蔺逾岸“嘿嘿”笑了两声,又试探道:“所以……难不成你很早就喜欢我了吗?”
闻一舟不说话了,专心致志把要洗的衣服捡出来放进脏衣篓里。
可蔺逾岸却不会善罢甘休:“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你好粘人!”
蔺逾岸一把圈住他的胳膊,叫人根本动弹不得,一边在他脸上和脖子上一顿乱亲,一边在吻的间隙中一遍遍问“是不是喜欢我”。
闻一舟没办法了,只好大声道:“是是是!”
“好敷衍哦,”蔺逾岸垮下眉毛,瘪起嘴角。
闻一舟每次看他这么大一个人还要装可怜都十分好笑,
“不过,我后来有想到过一件事。”他又说。
“什么?”蔺逾岸问。
闻一舟面露纠结,思索了半天:“算了,还是不说了。”
“不行,告诉我。”蔺逾岸开始用脑袋拱他手臂,整个人都在往他身上挤,“快告诉我。”
“你好粘人!”闻一舟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头,“就是之前有一次,在学校里的时候,我不是去看过一次你比赛吗。”
“嗯,我记得。”
“因为在那之前我从来没看过你打球,当时就觉得,和我印象中的你好不一样。”
“怎么了?”蔺逾岸也好奇起来,老老实实地注视着他,样子乖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