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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你吃过她做的饭？&rdo;西门永轻问。

&ldo;这倒没有。&rdo;

&ldo;还是你曾经被她虐待过？&rdo;

&ldo;也没有。公子，去年你是不是问过老夫同样的话，怎么这般耳熟？&rdo;

西门永罔若未闻，又问：&ldo;那就是你着过她的道？&rdo;

&ldo;不，老夫与她没啥关系，自去年救了公子之后，就再没见过她，直到今日她登门救助，老夫本着救人的心，跟着她过来瞧瞧。&rdo;

&ldo;是这样啊……&rdo;只能怪那女人人缘太差，人人见了她都没有好感。

&ldo;其实啊，老夫有悬壶救世之心，岂会排挤一名无辜女子……&rdo;

西门永打了个呵欠，知道人老碎嘴。如今他有求于人，这老头爱说什么都随他，反正他一向左耳进右耳出，就当睡前故事听听。

&ldo;你记得，就算我睡着，你也得把我带回你家去啊。&rdo;

&ldo;这是当然，想来公子得知甯姑娘的过去，也不会想多待一刻。&rdo;

西门永随口应了几声。

&ldo;听说，她被玷污过……&rdo;

原本要合上眼的西门永，缓缓张开漂亮的双眼。

&ldo;当年，她就跟公子一样，是被甯老大夫救上岸的，听说当时她浑身是血，甯大夫为她疗伤时，才发觉她已非完璧……&rdo;

&ldo;有多少人知道？&rdo;

&ldo;这……老夫也没数过。&rdo;

&ldo;那换个问法，在李家村里有多少人不知道？&rdo;

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他的语气不甚对劲，那老大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ldo;这事……老夫可没有乱传啊，要不，你找那甯姑娘来对质，瞧瞧老夫说得有没有错？&rdo;

&ldo;对质？&rdo;西门永闻言，一把火差点没窜出他的七窍，破口大骂：&ldo;你是猪啊！还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所以脑袋都被虫给啃光了是不是？这种事，你要我去对质？我无聊啊！还是你觉得我有病？对质？你是打哪来的混蛋啊！&rdo;

&ldo;公子觉得无聊，李家村的人可不觉得此事无聊！&rdo;老大夫理直气壮地说：&ldo;万一她融入李家村，将来瞒着夫家成亲生子，那可怎么了得？她是很可怜，可李家村的人有权得知事实真相‐‐&rdo;

不待他说完，西门永用尽全身气力，一脚踹出，虽不致将老大夫踹飞出屋，却也让老大夫跌坐在地。

&ldo;给我滚！你这个该死的蒙古大夫！让你这种人治我的病，简直是污了我的身体！我甯愿缺胳膊断条腿，也不要你这种脓包臭大夫来救！&rdo;他肝火大发地吼道，吼得过力，不小心把残破的身体翻下床。

那老大夫正迟疑要不要本著&ldo;悬壶救世&rdo;的心理来扶他一把，西门永又吼：&ldo;还不给我滚，你这王八羔子！是不是要我动手？刀呢？菜刀呢？想不想看我怎宰一头老猪的？&rdo;见那老头狼狈跑定，连药袋都忘了拿，西门永喘息不已。浑身上下像火烧，如果此时此刻有冷溪在前，就算要爬过去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