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想不起来,武年年不纠结:“偶遇?你俩还挺有缘。”
曲指敲了下她脑壳,余砚池很有主人架势地落座沙发泡茶:“他来找你的,傻的一样就知道堵你楼下。”
“我楼下?”武年年关注点完全歪掉,“你什么时候来我家?”
他其实已经了解当年的大概情况,只是还没想好怎么问,昨晚和武年年通过电话大脑实在乱,工作也没办法专心,干脆驱车兜风,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她家楼下。
但余砚池没打算说,暂时找不到什么靠谱的借口,瞎敷衍:“迷路了”
“……”武年年认真地问,“我看起来像是傻的吗?”
干脆破罐子破摔,余砚池直言:“单相思睹物思人不行?”
看他情绪一下被点燃,像一只炸毛小狗,武年年就闭嘴了。
还不如小狗来的真诚。
“这不重要,”余砚池抓抓头发,先捡着要紧的转述,“貌似因为徐鸿达不愿意配合他们宣传对付武馆,那边就急了,让你多加注意,最近育英应该有大动作。”
育英作妖也不是一天两天,据卜卦说其他地区的武馆也有遭此毒手的,武年年有心理准备:“就这?”
余砚池咽了两口唾沫,紧张地望着武年年:“还……还说最好让你那好本事的小男朋友帮衬着点。”
听见久违的称呼,武年年一时半刻没想起来,好半天才对应上卜卦的名字。
她半天没说话,余砚池眼皮一颤,睫毛垂落遮住眼底的情绪,俯身倒茶,果味的香:“你哪来的——”
尽管知道可能是误会,可他忍不住地设想,想的心脏抽疼,仅勉强稳住情绪:“男朋友,谁。”
余砚池看着瓷白的杯中浅色调的液体,有些愣神,有男朋友,那对我这样算什么呢?
武年年沉默地盯他一会儿,突然间福至心灵:“你在吃醋?”
隔了半晌,她都以为不会回有答了,就听余砚池很有自知之明地开口:“我知道自己没资格,但,确实有点。”
他委婉了些,不是有点,是很多很多,在别人那里知晓武夕男朋友的身份已经有所属,余砚池心跳几乎停止。
武年年视线始终黏在他身上,炸毛小狗蔫下来变伤心小狗了,于是勾勾手指:“你过来。”
“你和陈楠唤小黑时的姿势一摸一样。”
小黑是工作室大楼下人气特高一只流浪狗,近些天出现的,迟早会被保安发现然后驱赶走的,可怜小狗。
吐槽归吐槽,余砚池还是靠了过去:“干嘛。”
武年年灵巧地钻进他两臂之间搂住他脖颈,好像在施舍:“允许你预支一个拥抱。”
“你那男朋友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吗,”余砚池勾住她腰扣紧,脸埋在颈窝嘟嘟囔囔,“还预支。”
“没有,”武年年淡定地拍拍他脑袋,“没有男朋友。”
“那他怎么——”
“非要给我介绍对象,我找师兄骗他的。”
余砚池小臂收得更紧:“下次找我,随叫随到。”
任由他放肆三分钟,时间直奔五分钟去的时候武年年忍不了了:“余砚池,够了。”
“不够,再抱会儿。”余老板颇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
可惜武年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