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与柳叶刀所说一致。
边说,他边在前引着,我只觉这路愈发熟悉。
“这便到了。”
我四下一瞧,这不正是大夫人院落?
叫我立时喜忧参半。
“这是我发妻院落,同我来。”
我跟上宋老爷进门。
方过庭院,远远便见一小丫鬟,同一匆促小厮,在低言谈何事。
我以“视线”一听一瞧,那眼熟的小厮,不正是大少爷身旁的清三?
“管事端着大夫人给的木盒?这又往何处去了?”
清三挠挠头,面露苦色。
小丫鬟却似说得起劲,正止不住要同他细讲。
恰巧红缨从正房出来,轻轻将门合上,见院中的清三,端着笑迎他。
“怎今日得空前来?”
“红缨姐姐,我奉大少爷之命,前来寻管事过去一趟。”
“你问管事?”
红缨自比小丫鬟知晓得多些,直言相告:“真不凑巧,只差一步,他方才刚走,往前院去了。”
“多谢。”
清三匆匆小跑离去。
待我同宋老爷离近,只听得红缨又唤丫鬟轻些声。
“夫人头疾犯了,苦痛许久,将将才睡下,行事都小心些,切莫吵着夫人安眠。”
宋老爷面上亦显出些忧色。
“你家大业大,夫人既有头疾,怎不见大夫前来诊治?”
我环顾一圈后问道。
“怎未找?但凡有些名望的大夫,全请来瞧了个遍,只说是年少时落下的毛病,以致坏了根子,如今再怎么治,也只是治标,医不了根本。”
“年少?”
“我发妻之父母,对她颇为严苛,为保家族名望,时常未曾顾及她所想。”
家族,名望。
虽亲眼见多回,大夫人那身雍容自若的气度,步态得仪,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