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叫醒我?”
“半夜回来的,我倒是想叫醒你,可你睡得太沉。”
“战事结束了?”
“没有。想你了,我就瞒着所有人回来了,不能被人知道。”
面对善若水,魏不绪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善若水撑起身体看着魏不绪,“就为了看我一眼?”
被善若水这样看着,魏不绪昨晚压抑的情绪瞬间升了上来。
他抱着善若水翻了个身,压在善若水身上,“当然不仅仅只看你一眼。”
说完,魏不绪的头低了下去。
刚成亲几日就出征,魏不绪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都没来得及抒发,此时的欲望磅礴而出,比新婚那两日更甚。
情急之下,魏不绪的动作便没那么温柔,都没等到善若水适应他就入了进去。
善若水感受到了魏不绪的急切,虽然有些不适,但她怜惜魏不绪的不易,伸手搂住了魏不绪的腰。
魏不绪停了一下,撑起身体看着善若水,然后俯下头在善若水耳边轻唤:“淼淼。”
善若水的唇也凑近魏不绪的耳边,满含情意缓缓吐声:“子寰。”
魏不绪再也忍不住,将毕生情意都倾注入善若水体内。
两次花开后,都到了巳时。
春芽在门外大声唤道:“大娘子,今日怎么还没起身?不去仁和堂了吗?”
善若水赤身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还在她身上流连的魏不绪道:
“我这两天要研究一个医案就不去仁和堂了,你去替我与和医师说一声,就说我过两日再去。
还有,你与兰枝、小铃铛她们说一声,没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这样的事情曾经也发生过,春芽倒是没有起疑,走了。
听到春芽离开的脚步,魏不绪轻轻捏了捏善若水的腰,“淼淼也学会说谎了。”
善若水嗔了魏不绪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被善若水嗔了一眼,魏不绪瞬间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指不安份地在善若水身上画着圈。
善若水抓住魏不绪作怪的手,“你当初有病是假的吧?”
魏不绪抓起善若水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当初你不是替我切过脉吗?还让我一直吃胡麻丸。”
“你当初身体确实伤了根本,如今倒是康健了。”
魏不绪抓着善若水的手又亲了一下,“全是你的功劳。”
“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