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念。岁月如河流一样,到了我三十六岁,才仔细读了《金瓶梅》,原以为这些尘封的杂念都已忘却,谁知在读了书后的一些似乎不怀好意的想法,却完全还生活在我的头脑之中,原来所谓的记忆,其实是永无尽止的一条路线,而对潘金莲的少年怜悯,也是这条路线上的一个破败小站。小站虽然破败,可也许是重要的一站。 我想,在某一天里,我会把&ot;少识潘金莲&ot;写成一篇小说,就像爱好素描的人,把一个破败寒微的车站收入他的画夹一样。四年之后,在我四十岁时,中国文学出版社的好友野莽和我谈起&ot;重说千古风流&ot;这套目的是为了&ot;重说&ot;与&ot;好看&ot;的小说,我便对他说我要写一篇&ot;潘金莲&ot;,要对人说一声&ot;金莲,你好&ot;! 可惜的是,对潘金莲的认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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