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论乔妗怎么叫喊,白弋就是不松开她。
甚至加重了扼住她脖子的手劲。
乔妗觉得窒息,用力的扯着白弋的手,可这一切都是于事无补。
白弋看她的眼神竟然带着杀意。
乔妗只能向几步之外的新助手冯承求救。
可冯承一脸严肃,毫无波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乔妗眼中血丝都被扼了出来,她只能朝着白弋服软,求饶。
白弋却淡定的盯着她,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如此,他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南宁就不会服软,求饶。
她不会。
她的眼睛里有股劲。
南宁,南宁,南宁……
这个名字突然之间就在他的生活里频繁出现。
“白,白弋……”乔妗艰难的唤着白弋。
白弋回神,松开了乔妗。
杀她倒是没必要他出手。
乔妗脱了力气,直接滑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白弋转身抽了几张纸擦拭着手,上面全是乔妗的香水味。
“乔妗,我不养闲人,你三年出国进修,就学了这点本事回来?”
闻言,乔妗顾不上身体的难受,伸手扯住了白弋的裤管。
声音发颤带着几分哀求道:“白弋,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乔妗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变得如此卑微。
自从她和白弋在一起后,所有人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就连喊她全名的人都没有几个。
乔小姐,乔小姐……
这一声声无不显示她的身份。
就连她和白弋分手三年,一回来就让白弋送她盛大订婚宴,她都是高傲提出的。
以至于她忘了,她的命运根本不在她手里,而在白弋手里。
可以前,她也闹过一些事情,白弋都会替她摆平。
现在却因为南宁,居然对她下重的手。
想到南宁,乔妗稍稍平复的目色,瞬间赤红。
都是南宁的错!
迟早有一天,她今天受到的屈辱都会还给南宁!
白弋坐在对面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点燃。
隔着一层白雾,目光沉沉。
仿佛他看着的不是未来的妻子,而是办事不利的下属。
乔妗在他的目光中,浑身发疼,却又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