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得哑口无言,岳为松默默低头检讨自己,竟然被个小女子训到这种程度,他是有些太失败了吧?向来自认是个很有主心骨的人,如今做了糊涂事正好被她遇上,真是被训了个灰头土脸。
可他也更坚定了今后要与恋竹等人多来往的念头,这些人,无论是能力,还是单从这样的默契来,今日都让他大为羡慕。
可惜他不知道,恋竹这个让他无奈的王妃,和众人其实还处于磨合期,只是目前来看进展还算顺利。
恋竹不知道他接受能力这么强,看他低头不语的样子,以为自尊心受打击了,想这时候的人不比自己那里,每个人都心脏坚强得无坚不摧,这种程度的话就跟三餐一样正常,再严重点都可以算是夜宵加餐了,觉得很有必要安慰一下他脆弱的玻璃心:“其实你底子还是很好的,你看啊,长得不错,人也不笨,一时傻了点,但是谁没犯糊涂的时候呢,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什么,真的,不必太在意,以后多跟聪明人呆一起就好,你看洛枫他们,都很聪明的,还有我们灵儿更聪明,你日后就跟他们多学学,保证进步神速。”
岳为松抬头深深地看了恋竹一眼,他真是想确定一下这静王妃是安慰他还是继续打击他,若是安慰,他怎听着就如此别扭呢,但其实恋竹的甚是正确,他当真不笨,是以一下子便抓住了话里的重点,这是允诺他日后多跟他们来往了,算是对他的一种接纳吧,当下就决定,就算这安慰不怎么动听也接受了:“好,我以后会多跟大家来往,还望王妃不要觉得我打扰才好。”
“不打扰不打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多近近林家十六子,没准以后你就是京城四公子什么的。”恋竹忙挥手,好在他心态够好,还真怕自己不小心给他打击得一蹶不振了,那才真是罪过。
小林子与贺航几人赶过来了马车,问恋竹接下来要去哪里,她想了想,反正今天都出来了,不如就趁热打铁,她这会儿精神也还足,这样想着,向着贴心在一旁照应的顾妈妈道:“顾妈妈你看看路线,跟小林子,咱们今天就辛苦辛苦,有问题的几个铺子就都去看看吧,只是不能像这里一样耽搁时间了。”
“是,小姐。”顾妈妈笑着应了,也不多问,转身去车里舀了账簿跟小林子接下来的行程。
一行人终于离开东大街,离开她们所不知道的岳为林愤恨的视线。
“小姐。”一上车,刚刚在旁边一直偷听恋竹和岳为松话的的灵儿就忍不住开口:“四公子满了,他估计排不上了。”出这话其实对岳为松还是有些抱歉地,但是她又不愿意让他刚有希望就失望,而且她也不想当坏人,所以忍住了没有当场拆穿,不过是怕小姐以后还舀什么四公子的名头来诱着岳为松。
“真有这东西?”她就随口一,一般都会有什么京城四大公子,出身显贵啊,青年才俊啊,迷得一票闺中小姐小家碧玉芳心荡漾的。
“小姐……”灵儿无奈地看了小姐一眼,“是四个人,不是东西啦。”
“好好好,他们不是东西。”不定这丫头也是其中某个公子的迷恋对象,还是不要人家心上人的坏话了。
狐疑地看着小姐,这话怎么听着甚是别扭,不过还是决定给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四公子中有两个跟她息息相关的人的小姐明一下:“小姐,您怕是忘了,四公子自然是有的,而且是公认的,灵儿觉得短时间内不会变了。”
看恋竹专注地看着她,接着道:“第一的自然是当今万岁爷,万岁爷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是出了名的才子了,第三的是嘉靖侯府的小侯爷,小姐,最重要的是,咱们家大少爷排在第二啊,就是凭着这个才气,当初去求亲的时候,才让大少奶奶倾心点头答应的呢。”神往啊神往,像大少爷那般清俊的人物,也就只有大少奶奶那样美丽温柔贤惠的女子才配得上了。
“还有一个呢?不是四公子,到第三个就没了?”这丫头是什么逻辑,先第三后第二也就罢了,当她推崇自家大少爷了,可四大公子只三个,不是算术没学好吧?
灵儿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原主也不是石头里出来的,还有家人呢,而且当初听两个丫头的还不少,父母俱在,兄弟姐妹一个不落,也许她该找个机会认识一下,既然接收人家的财产地位,就别差家人了,总不能见到便宜就捡,见到麻烦就避,额,也不是麻烦,虽然这些亲人对她来讲还都是陌生人,但是麻烦就不该了,当她不曾讲过,恋竹马上自我反省了一下。
“还有一个就是王爷啊。”灵儿可不知道她这心思七转八转的,只对她问出第四个是谁表示无奈:“其实大家都按照王爷的条件,至少也是前三的,可是又都对他不常出现在京城、总是寻不到踪迹有些不满,可四大公子若少了王爷,还真是有些名不副实,所以就把他放在第四个了。”
“那他不是很悲惨?”明明该是三甲的,就因为行踪飘忽不定,一个不小心掉到第四了,状元榜眼探花都是大家重点关注的对象,谁会在意第四是哪个啊?想不到啊,她那个便宜夫君还是个这般出色的人物,可惜她不是原主,估计没福气捞个才俊相伴一生,不过听到便宜夫君出色,还是小小得意了一下,也不枉她委屈自己变成已婚。
“才不会呢,小姐你忘啦,咱们王爷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的。”灵儿马上给王爷正名,着看了小姐一眼,以为她担心王爷为声名所累,有些心疼地急急劝道:“小姐,当初王爷娶您过门的时候不是过,名声什么的他全不在意,小姐只要能把自己身体养好,他愿意娶你为妃谁都管不着,您千万不要多想啊。”
“额。”恋竹一时接不上话,这丫头是想到哪里去了,稍一想就明白了,原是怕她为王爷感到委屈,有些汗颜,她真没想那么多,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她如何能有想法,再,她真不觉得这王爷对原主一往情深,否则怎么会新婚便放着妻子独守偌大的王府一直不归,怕是真正的浪子,无所谓取谁不娶谁,倒不如娶个知根知底的,毕竟原主的父亲是他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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