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拙鑫缓缓放下茶盏,在茶盏就要挨到桌面的时候,忽然,手一抖,茶水洒到了陈拙鑫的手上,袖口瞬间洇湿出一片水渍。
陈拙鑫不慌不忙地将打湿的袖口挽起,又拿出帕子擦净手上的水滴。
整个动作自然流畅,不慌不忙。
冀鋆皱眉,这位,也太能装模作样了吧?
有事儿说事儿啊!
然而,接下来,冀鋆耳畔却忽然想起一丝若有似无得哽咽之声,冀鋆循声看去,这个声音却又从这个方向消失。
片刻之后,这个声音,又从另一个方向想起。
冀鋆屏息凝神,声音再次消失!
冀鋆内心顿时惊觉起来,这里面有问题!
难道是一种「蛊」?
怎么自己身上的蛊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在自己身上的蛊感受不到的范围内?
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又有什么用处?
穿过来后,因为身上自带的这个原身娘亲植入的「蛊」,冀鋆除了好奇,也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不得不恶补这方面的知识。
同时,冀鋆也经常却体会这个蛊的特点。
她现,蛊,至少她身上这个蛊,对近处的情况十分敏感,出一定的范围即感知不到。
冀鋆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至少是十几米,甚至更远的距离之外。
这个距离,在冀鋆所了解的「蛊」也好,「毒」也罢,都威胁不到自己!
而且,冀鋆下意识地攥紧了犬笛!
如果有异动,「好邻居」四周的狗狗们应该有所反应。
「冀大小姐,你是想召来你的那些狗子们救你?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他们不会来了!」
陈拙鑫笑得如沐春风,但是,冀鋆知道,这个和善的笑容之下,是一颗怎样狠毒,阴冷,甚至邪恶的心!
「你将它们怎么样了?」冀鋆冷冷地问道。
陈拙鑫将帕子轻轻抖了一下,似乎是将帕子上的皱褶掸平。
又一阵哽咽之声,似乎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声音细微,弱小,但是,不知为何,却似乎有魔力一般,直直地窜进冀鋆的脑海!
冀鋆在二十一世纪时候一些学习和生活的场景,一帧一帧,犹如放电影一般,序贯而过!
原身的一些记忆,也跌跌撞撞地挤进来,场景,一会儿是冀鋆的,一会儿是原身的!
有的冀鋆还是第一次从原身的记忆中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