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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不过哈利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依然相同，比较接近水平线而非垂直线。

&ldo;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rdo;哈根说。

&ldo;这座城市也是。&rdo;哈利说，没点燃的香烟在他牙齿之间上下跳动。

&ldo;你这样觉得吗?&rdo;

&ldo;新歌剧院很漂亮，街上的毒虫也变少了。&rdo;

哈根起身走到窗前，从警署的这层楼望出去，只见奥斯陆的新区碧悠维卡区沐浴在阳光中。清除整地作业正如火如荼进行中，拆迁工作已经结束。

&ldo;去年的用药过量致死率显著降低。&rdo;哈利说。

&ldo;毒品价格上扬，消耗量减少，市议会的愿望终于成真，奥斯陆不再是全欧洲用药过量致死率最高的地方了。&rdo;

&ldo;开心的日子再度降临了。&rdo;哈利双手抱在脑后，看起来像是快要滑下椅子。

哈根叹了口气：&ldo;你还没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奥斯陆的，哈利。&rdo;

&ldo;我没说吗?&rdo;

&ldo;没有。或者说，究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犯罪特警队的?&rdo;

&ldo;来看老同事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rdo;

&ldo;是啊，对一般喜欢交际的人来说是这样。&rdo;

&ldo;呃，&rdo;哈利的牙齿咬入骆驼牌香烟的滤嘴，&ldo;我的职业是调查命案。&rdo;

&ldo;应该说&lso;曾经是&rso;吧?&rdo;

&ldo;我重说一次好了：我的本业和专长是调查命案，目前这仍然是我唯一懂得的领域。&rdo;

&ldo;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rdo;

&ldo;做回我的老本行，调查命案。&rdo;

哈根挑起一道眉毛：&ldo;你想再来替我工作?&rdo;

&ldo;不可以吗?我曾经是挪威数一数二的警察，除非我搞错了。&rdo;

&ldo;更正，&rdo;哈根说，回头望向窗外，&ldo;你曾经是挪威最优秀的警察，&rdo;接着又压低嗓音补上一句，&ldo;既是最优秀的，也是最糟糕的。&rdo;

&ldo;我想调查一件毒虫命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