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洁嗤嗤笑着说:“我姐的功夫就那么好吗?”
“好不好你问她就是。”
“还在生我姐的气?‘
“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无所谓生气不生气。”
“我姐真的傻,就是寂寞,在哪里做不行,非要把野男人领回家,领到自己的婚房了里,那是一个男人最后的领地,最后的尊严,最后的坚守。她太不尊重你了。”
林晓灌了一大口红酒,没有说话,他不想提起邓琪,更不想回想那天晚上的画面,那几声畜生一样的低吼。
“姐夫,王志死了,死有余辜,这是报应,一个心术不正、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算了。不提这些事。”
“姐夫,我知道那是你永远的伤疤,一个男人永远的痛,从此你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真情,是不是?”
“不是,我永远相信爱情,永远相信世间自有真情在,只是真情爱情太稀有了,稀有的就像黄土里的金子。”
“好,为黄灿灿的金子干杯,愿你黄金万两。’
一口殷虹的酒液灌入喉咙。
“姐夫,你就没有想过让邓家赔偿你点什么?”
“我不需要。’
‘邓家要是愿意呢?”
“不要,脏。”
“我很脏吗?”
林晓抬起头,看看满面笑靥的邓洁:“什么意思?’
“姐姐犯了错误,妹妹来赔偿,你接受吗?”
“你在捉弄我。我已经被邓家捉弄的不像一个人了,没有必要拿我开心。”
“我要是认真的呢?”
“哼,是嫁给我还是一次性快餐?”
“你好那一口?”
“我对邓家人有心里障碍,举不起来!”
“哈哈哈------姐夫,小姨子我会让你雄赳赳气昂昂,恢复男人的自信。”
驴肉汤面上来了,林晓说道:“快点吃,吃完赶紧回去。”
邓洁吃的很少,不知道是为了保持身材还是不习惯国内的饮食。
一瓶红酒喝完,邓洁的脸红扑扑的,林晓也是微醺,感觉正好。
出来,外面冷风袭人,邓洁紧紧的依偎在林晓身边。
“你是习惯这样,还是在国外就是这样的礼仪。”
“是男人就要为女人遮风避雨,你能不能绅士一点。”
说是绅士,林晓大踏步的上车。
邓洁开车,看她的样子,开回到东陵不会有问题。
林晓在后面坐着,车子里温馨,屁股下面的坐垫是自动加热的。
慢慢闭上眼睛。邓洁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今天就像做梦一样,突然的就是正科了,还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在县里,这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人的天花板,县里有时候一年调整一次干部,有时候几年才调整一次干部,正科级实职会有上百名,一个县几年不出来一个副县级干部,做到正科级,仕途基本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