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阿姨,我跟白岌已经分手了,我们现在不在一起。”何书挽语气里满是怒意:“你觉得我会信你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阿岌不仅不接我电话,而且还敢出口骂我,都是因为你,要知道以前他就算再不听话也不会这个样子的。都怪你!你是不是有爹生没娘养啊?怎么随随便便把人家好好的孩子给带坏了……”凭什么?凭什么何书挽要这么说他他就是有爹生没娘养又怎么样?她凭什么可以这么说他而且他跟白岌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何书挽还是死揪着他不放江危没有说话,可是电话对面的何书挽可不会因为他不说话就到此为止:“你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会放过你,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干的是人事吗?你自己恶心为什么要把我儿子也带恶心了,你真是一个恶心的同性恋——”江危站着不说话,突然手里握着的手机被人一把抢走了。白岌拿起手机,大声冲对面吼道:“怎么?嫌弃我恶心啊?那我就偏恶心给你看!”何书挽听出是自己儿子的声音,马上改了语气:“阿岌,你终于跟我说话了,妈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理我了呢。”叫声老公听听白岌眸色顿了顿:“如果你想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就不要干预我的事。”何书挽听了这话,脾气又上来了:“回到以前还可能吗?你自己不看看你为了那个姓江的你变成什么样了——”白岌听不下去了,他咬紧后槽牙把电话挂了。白岌把手机递回给江危,江危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敛了敛眼底的失落情绪,抬眸望着白岌,语气平和:“白岌,我们还是算了吧。”白岌眸色闪烁不定,心里满是慌张:“江危,你说什么?”江危感觉眼睛一热,他微微抬了抬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我说,我们还是不复合了吧,算了吧。”白岌闻言气得全身发抖,气道:“江危,你又发什么神经你t真以为我没脾气是吗?老子是因为喜欢你才没脾气,但是不代表着老子就非你不可了,你动不动就说这种话,你以为老子很稀罕你吗?你当你自己是什么?”江危感觉鼻子泛酸,“一直以来都是我高攀你了,我配不上你,白岌,你满意了吗?”说完话,江危就转身离开了。白岌低声骂了一句:“操!”他冲上前一把拽着江危,把江危拉到了学校对面的酒店。晚上,酒店的双人床上,江危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他哭着求饶:“白岌,疼。”白岌欺身压着身下的人:“现在知道疼,早干什么去了还敢不敢提分手”“啊!呜~”江危全身颤抖道:“不分了,不分了。”白岌哑声问:“那我们要不要复合”江危这时候却不说话了,面对江危的沉默,白岌:“你要是不答应跟我复合,我就跟学校其他人讲,说你被我睡了,还被我睡哭了,而且是全身颤抖哭着求饶的那种。你知道的,我白岌可是什么都豁的出去的人。反正不像你,那么要脸面。”这一次,江危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他只是静静地伸手把眼角的泪水擦去了。白岌用手掰着他湿漉漉的身子:“嗯我再问一遍,复不复合”江危闭上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白岌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嗯,真乖,再哭着叫声老公听听。”江危睁开眼睛,干瞪了他一眼。白岌身下继续用力,“叫不叫”马上江危就受不了了。江危眼底坠着泪水,喘声喊道:“老公。”白岌忍不住挑起眉梢,笑着回答:“哎!”自这件事以后,白岌倒是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江危心想,可能那天白岌被逼急才这样子的。仔细想想,白岌平时对他体贴入微,这么一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还是很爱白岌,他竟然对白岌恨不起来,明明对方那天对他做了那种事,还逼着自己跟他复合,但是他就是恨不起来,有时候江危都不知道是自己太犯贱还是自己比自己所以为的更爱白岌。白岌除了每天跟江危黏在一起外,以自己的被子太薄为借口,每天晚上都要跟他挤在一块睡。江危知道这样子不太好,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白岌,只能由着他来了。有一次,白岌刚洗完澡就冲进江危的床,蒋文博见状调侃道:“四哥,你怎么老是跟人家六江挤着睡啊?”白岌心满意足地盖上带有自己老婆气息的被子,“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做好事,给江危暖床。”蒋文博没忍住噗嗤一笑:“四哥,你这话说的,好像六江是你家媳妇儿一样。”白岌:“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睡了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