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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没那么久，&rdo;乔说。他是个说话慢吞吞的老人。&ldo;真可怕。&rdo;

&ldo;她是落地就死亡的吗？&rdo;

&ldo;是呀。&rdo;

&ldo;她的姓名是什么？因为，她或许是我一个亲戚，&rdo;白罗解释说。他不是一个对说谎有所顾虑的人。

&ldo;真的吗？先生。真替您难过。她是一位姓查本提的太太。&rdo;

&ldo;她在这边公寓里住了很久了吧？&rdo;

&ldo;让我想想看。大概有一年了‐‐也许有一年半了，不，我看有两年了。七楼七十六号。&rdo;

&ldo;是顶楼吧？&rdo;

&ldo;是的，先生。查本提太太。&rdo;

白罗没有再进一步查问其他的细节，因为他怕人家会想既然是自己的亲戚，有些事情他应当清楚的。因此，他又转话问道：

&ldo;有没有引起很大的骚动，很多人问东问西的？那是什么时辰的事？&rdo;

&ldo;我想大概是早晨五、六点钟的光景。事先也没什么动静，就那么一下子就摔下来了。虽然是一大早，却立刻围了一大群人，都要从那边的栅门挤进来看。你晓得，人都是这样的。&rdo;

&ldo;当然警察也来了吧。&rdo;

&ldo;当然了，警察很快就赶来了，医生和救护车也来了。反正是那么一套。&rdo;那老门房说。听他那一副厌烦的语气，好象每个月总有一、两次有人从七楼跳下来似的。

&ldo;我猜楼上的人知道出了事之后，都跑下来看了吧。&rdo;

&ldo;呃，没几个人下来，因为首先这里车声太吵，楼上多半的人连知都不知道。好象有人说，她掉下来的时候尖叫了一声，但声音不太大也就没引起什么很大的骚动。只有过街的人看见了，之后，当然了，他们就把头伸过铁栅往里看，接着大家都挤着看。先生，你晓得出了事，大家都要看热闹的！&rdo;

白罗就告诉他，这他很了解。

&ldo;她一个人独住吗？&rdo;白罗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ldo;对了。&rdo;

&ldo;可是，我想她在公寓里总该有些朋友的吧？&rdo;

乔耸了耸肩膀，又摇了摇头。&ldo;也许有，我不敢说。在我们餐厅里很少见她跟谁在一起过。有几次，她请外头的朋友到餐厅吃过饭。依我看，她跟这儿的房客都不怎么亲近。我看，&rdo;乔说着有些不耐烦了：&ldo;你要是还想知道些什么，最好去找我们这儿的主管麦法兰先生去问问吧。&rdo;

&ldo;啊，谢谢你。我正是要去的。&rdo;

&ldo;他办公室在那边那幢楼房底层，门上有名牌的。&rdo;

白罗按着他指点走了过去。他自手提箱中取出李蒙小姐为他准备的信件里最上头的一封，信封上打着&ldo;麦法兰先生&rdo;的字样。麦法兰先生原是一位很漂亮、精明、大约四十五岁模样的男士。白罗把信函递给了他，他拆开看了看。

&ldo;呵，是的，&rdo;他说：&ldo;是这样的。&rdo;

他将信放到办公桌上，看了白罗。

&ldo;公寓的主人指示我尽量协助您有关露薏丝&iddot;查本提太太死亡的事情。您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先生，&rdo;‐‐也又看了看信函‐‐&ldo;呃，白罗先生？&rdo;

&ldo;这次，当然一切是要保密的，&rdo;白罗说：&ldo;警方与律师曾与她的亲戚联络过，但是因为我要到英国来，亲戚们都急着希望我能亲身查询一些事实经过。我想这点你是了解的。单靠官方的报告，往往很令人难以心安的。&rdo;

&ldo;是的，的确是的，我很了解一定是如此的。我会尽所能告诉您想知道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