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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怎么样？&rdo;

&ldo;我想请你，贾柯博斯小姐，用自己的话，把你所见与所听到的正确地告诉我。&rdo;

&ldo;我想跟我先前说的会有很大一段距离的，&rdo;贾柯博斯出人意外地说道：&ldo;这是常事，你也晓得的。一个人要想把自己的描述尽可能说得正确时，字句也会用得更多。但我想这并不表示我说的就会更准确，我想，无意间，就会把自己以为看到，或准是看到或听到的事，多添一些唇舌。当然，无论如何，我会尽力而为。

&ldo;我先听见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我想大概是有人受了伤。因此在有人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朝门口走了过去了，那时有人仍在尖吼。我打开房门，见是我邻居的女郎‐‐在六十七号的三个女郎中的一个。抱歉，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只认识她的长相。&rdo;

&ldo;法兰西丝&iddot;贾莉。&rdo;克劳蒂亚说。

&ldo;她有点语无伦次，口中喃喃地说什么有人死了‐‐她认识的‐‐叫什么大卫的‐‐我没记下他的姓。她浑身颤抖地哭着。我带她进了房中，给她喝了点白兰地，就自己过去看了。&rdo;

人家都觉得，一生中，贾柯博斯小姐准会是这么做的。

&ldo;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要我描述一下吗？&rdo;

&ldo;也许可以简洁一点。&rdo;

&ldo;一个年轻人，那种时髦的青年‐‐俗丽服装，长头发。他卧在地板上，很清楚地，是死了。衬衫上的血迹都僵硬了。&rdo;

史提林佛立德像被扎了一下，转头凝视着贾柯博斯小姐。

&ldo;后来我发觉还有一个女郎在屋里，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她看上去很沉着，很镇定‐‐真的，非常怪异。&rdo;

史提林佛立德说：&ldo;她说了什么话吗？&rdo;

&ldo;她说她曾到浴室把手上的血洗掉‐‐之后又说：&lso;可是这种事情是洗不掉的，是吧？&rso;&rdo;

&ldo;事实上，是洗不掉这些该死的血迹吧？&rdo;

&ldo;我不能说她一定令我想起了莎翁笔下的马克帕斯夫人。可是，她‐‐该怎么说？‐‐非常的静。她把菜刀放在桌上，就在椅子上坐下了。&rdo;

&ldo;她还说了什么？&rdo;尼尔警长问，他的眼光落在眼前一些糙写的札记上。

&ldo;好像什么恨之类的，什么恨人不安全的。&rdo;

&ldo;她说过&lso;可怜的大卫&rso;这样的话吧？你是这样跟康诺利警官说的。她还说她要摆脱他。&rdo;

&ldo;对了，我都忘了。她说他硬要她到这里来‐‐还说了什么露薏丝的。&rdo;

&ldo;她说露薏丝什么了？&rdo;问话的是白罗，身躯猛地向前倾了过来。贾柯博斯小姐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ldo;没什么呀，只提到这个名字。&lso;像露薏丝&rso;，她只这么说了一句，后来就停住了。她是在说了恨人不安全的话之后才说的……&rdo;

&ldo;后来呢？&rdo;

&ldo;后来，她很平静地告诉我，我最好打电话报答吧。我就打了。我们两人‐‐就坐在那儿等他们来……我当时觉得不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我们什么也没说，她好像陷入了冥思，而我‐‐坦白说，也想不出有什么可说的。&rdo;

&ldo;你可以看得出，一定可以的，她的心态是不稳定的？&rdo;

安德鲁&iddot;芮斯德立克说：&ldo;你看得出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可怜的孩子。&rdo;

他恳求般地‐‐盼望似地说。

&ldo;如果在杀人之后，能表现得非凡的冷静与镇定是一个心态不稳定的迹象，那么我同意你的看法。&rdo;